了,替我除掉了她,我答应你,保你不死。”
岸雅神色有些怀疑,“真,真的吗?”
“我说话算话!”褚恒目光笃然。
岸雅咬咬牙,“好,我说!”
碧落园内,清芸突然入内禀报,“小姐,老爷突然传话,说让您去叁清殿一趟。”
褚茹樾有些惊讶,但还是收拾了一番往那里而去,她一走进叁清殿,看到里面的人,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脚跟有些发软。
褚茹樾低垂着头,跪拜行礼,“樾儿见过爹爹。”
褚世忠坐在高椅之上,抬手淡道:“起身吧。今日为父把你叫来,不是我有事,是恒儿,他说他有要紧之事,定要与你当面对质。”
褚茹樾心乱如麻,神色异常,却也只能佯装无事的模样,“不知四弟有何事要与我对峙?”
褚恒站了出来,“今日我找出了院子里一个手脚不干净之人!”
褚茹樾脸色愈难看,强装镇定,“四弟院子里的人,那是你的院内事务,与我何干?”
“三姐只听我说了一句便不耐烦了?与你有没有干系,听我说完便知。”
褚茹樾有些坐立不安,她斜眼瞟着岸雅,想给她一点警示,可岸雅却低垂着头,丝毫不与她对视。
褚恒继续道:“昨日檀芮早产,生命垂危,黄太医号脉之后发现,她之所以早产,不仅仅是因为受了刺激,更是因为她被人下了药,误食了滑胎最烈性之药夹竹桃!而今日,在她的药里更是发现了致人性命的鹤顶红!那碗汤药她若是喝了半口,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褚世忠顿时一脸惊讶,“竟有此事!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
褚恒指着岸雅,“此人便是她!”
岸雅一下子跪倒在地,头叩得很低,“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
褚世忠震怒地拍着桌子,“一个小小奴婢,竟然动此不轨之心,谋害主子!实在岂有此理!”
“这个丫鬟固然可恶,但是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定是没有这样的胆量,于是我便好生审问了一番,她说出了一些事,倒是让我好生吃惊。”褚恒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褚茹樾,“她说,她做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
褚世忠脸色也变了,他看着褚茹樾的脸色,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满脸不敢相信,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指使之人,是谁?”
岸雅低垂着头,嗫嚅半日,“是,是……”
“究竟是谁?”褚世忠怒问,岸雅惊了一下,闭眼喊道:“是三小姐!”
褚茹樾好似被人判刑一般,面露绝望神色。褚世忠脸上也现出沉痛之色,不敢相信地看着褚茹樾。
褚茹樾一下跪倒在地,叩头鸣冤,“爹爹明察!樾儿是冤枉的!”
褚恒冷哼一声,“是不是冤枉的,爹都得先听这丫鬟把话说完吧!难不成爹又要因为三姐一句冤枉,就将这件事带过了?”
褚世忠面色阴沉,“好,那你让那丫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