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看着她,“这些时日,你常常和我谈心,你也并不全是假情假意的,对吗?我们都对自己的主子心生爱慕,所以谈起这个问题时,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对不对?”
岸雅重新低垂下头不说话。
冬蝉又开口道:“但是,对于这份关系,你却理解错了。你一心想占有,想得到,甚至不惜不择手段。”
“难道你就不想得到吗?”岸雅反问她。
“我当然想,做梦都想。但是,我却知道本分,知道知足,而且,我守得住做人的本心,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违背了做人的本心。”冬蝉满是感触,“以前,少奶奶身边还有另一个丫鬟,她叫巧珠,她便是没有守住做丫鬟的本分,甚至连做人的本心都没有守住,变得格外狰狞,让我觉得可怕。当时我便告诉自己,决不能做这样的人。”
冬蝉突然提到巧珠,绿枝和惜儿心里都生出了丝丝感触。
岸雅神色有些怆然失神,似在思考冬蝉的话。
“除了下药,她还让你做了什么?”褚恒发问。
“要我时时向她汇报少奶奶的情况,但是少奶奶行事谨慎,从来不在我面前多说旁的话,也不让我进内书房,所以我都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就连那次大夫人的事,我也是完全没有探到口风,三小姐事后很是生气,对我大加斥责。”
褚恒嘲讽地冷笑,“还有呢?”
岸雅犹豫着,眼神闪烁,褚恒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若是不老老实实说,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岸雅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有,少奶奶和五姑爷的事,也是三小姐蓄意挑拨,那天少爷遇到的那两个丫鬟,实际上是三小姐安排的。”
褚恒一听,脸色变得苍白,心里顿生懊悔。若是没有这一场误会,他便不会负气出走,他若是不负气去浅水寨,便不会有初静之事,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他又悔又恨,脸色难看到极致。
绿枝突然想到什么,“那,采买处的那本账本,也是你偷的吗?”岸雅点头。
“那,少爷替少奶奶抄账本一事,难道也是你最先透露给大夫人的?”绿枝大胆猜测。
岸雅认命地点了点头,众人俱是发恨地看着她,惜儿更是恨得想要上前咬她一口解气,岸雅的头垂得愈发低,不敢抬眼看众人。
褚恒冷声,“一会儿,我要把你带去见老爷,你当着他的面把方才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岸雅神色却有些闪烁,不回答。
褚恒走到她面前,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往里塞了一颗药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这粒药丸会在明天早上发作,如果你在老爷面前老老实实回话,我就会把解药给你,如若不然,你就等着肝肠寸断吧!”
岸雅狠狠地咳着,只想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
她满是痛苦神色,“我若是说了出来,三小姐定不会轻饶我,老爷也会严惩于我。”
“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无论你说不说,你这颗棋子废了,三姐只会想方设法除掉你,更不会保你!但你若是说了,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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