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文成想了想,还是不动。我有些气馁,拿过水瓶看了看,心说这老道还真会摆谱,专门要文成穿一身白衣端个瓶子,他还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呢。不过这瓶子里的野花倒是好看,越看越骄人。我心一悸,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尿意逼人。
看着屋里道人正口若莲花,我忽然想到一个恶作剧,就把瓶子里的水倒掉,掏出鸡鸡往里尿。
文成赶紧过来拦住,我对他说这花快枯萎了,得施些肥,我刚好给它加些肥料,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屎尿都是肥料。对于我的话文成向来是言听计从,因为他没读过书,我读书了。
我尿完后文成愣愣的问道:“塑料花也要施肥?”
屋里闲云老道喊道:“徒儿,快将琼浆玉露瓶拿来。”
文成急忙从我手里夺了水瓶,快步向屋里走去。
闲云老道拿了瓶子,取过一个小杯,倒出几滴,递给前来算命的萧三,“喝了,这琼浆喝后今年一年无甚难事。”萧三接过小杯一饮而尽,说声谢了。
我在门外傻了眼,这玩笑开大了,再看屋里的人都看着那瓶子眼冒绿光,吓的不禁腿肚子直哆嗦,心里期盼文成要一直傻下去,可不能突然清醒过来,到时我就惨了。
后面几个人都喝了一杯,到了萧权跟前他却不喝,“我是来算我家的母猪什么时候能怀上崽,要不大师赐一杯神药,我拿去给母猪喝?”
萧权一句话惹恼了闲云,生气的一摆袖子,“你不喝便不喝,不要乱说话,要不就算母猪怀上了都会惹一身事端。”
萧权急忙端着杯子说要喝,但那闲云已经不给了。
这时萧广运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说着来晚了来晚了,一进门“噗通”一下跪下,“神仙爷,帮我算算吧。”
闲云看都不看他,摸了摸胡子就说道:“你还用算,这辈子就光棍吧。”
萧广运赶紧磕头,哭着求道:“求求您了,神仙爷爷,我不想打光棍啊,求神仙爷给个救法。”
闲云道人长叹一口气,拿过小杯倒了满杯,“喝下去。”
萧广运喜出望外,又磕了三个头接过酒杯,一仰脖子灌下,末了tiantian嘴唇,面上一丝疑惑,“这是”
闲云鼻子一吭,“这是我从日月精华中提炼出来的一点瑶台琼浆,口味怎么样?是不是沁凉中带些甘甜?”
周围人立即各自tian嘴唇,像是意犹未尽,纷纷点头说甜,甜,真甜。萧广运皱了眉头,后面也跟着说甜。
我在门外长出一口气,真没想到,咱的尿居然是甜的。
萧广运又对闲云道人磕头,“神仙,弟子斗胆劳您大驾,到我叔家帮我叔看看,他老人家昨夜不慎摔伤,正在床上静养。”
闲云极为惊讶,“你叔?是谁?”
萧广运一脸肃穆,“我叔是萧衍生,也是现在的村长。”
“噢~~”所有人都一脸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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