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爆出大新闻,村长要认个干儿,这干儿不是外人,就是村里唯一的光棍汉萧广运。
这几天村长家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好不热闹,说是在端午节那天办个酒席,把这事定了,萧广运以后就正式成了村长的干儿。
这对小孩来说没什么意义,只晓得又能吃顿好的。但对大人们就不一样了,村长办酒席,还能不送礼?这几天大家对广运都热乎起来了,每个人都夸广运懂事,为了救村长不吃不喝的整夜守在他跟前。广运也变了样,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见人不笑不说话,语气多是谦恭有加,博得众人赞口不绝。
一帮小孩也跟着喜欢他了,因为他总是能变出许多零食出来,见人就发。
我却觉得广运极讨厌,他不但没帮我捅马蜂窝,还天天盯着我看,只要我放学他就站在村长后院,那架势就是马蜂窝的专职保镖。用二哥的话说,他就是萧玉郎,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我把广运偷亲柳含烟的事给二哥说了,二哥听了哈哈大笑,说要用这事来要挟广运,让他请我们吃饭。我说我不吃饭,我只要他帮我捅了马蜂窝,他要再不捅,过几天学习赖宁的劲头一过,到时就算捅了马蜂窝也没用了。
二哥也说那马蜂窝不能捅,捅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半夜去趴村长后墙根呢。
二哥这句话并不深奥,我想想就明白了,村长是怕有人半夜跑进他儿媳妇屋里,所以留个马蜂窝当护卫,这一招还挺绝。但这跟赖宁精神是相悖的,留着那马蜂窝,万一蛰到不相干的人怎么办?始终是个祸害。要护院可以养条狗嘛。
看来马蜂窝还得萧文成来捅。经过几天的商量讨论,我们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
端午那天村长大席,照例会有秦腔班子来唱戏,那时全村的人都去看戏,萧广运和村长要陪客人划拳,肯定没人注意我们,到时我把风,文成行动,一举攻下
为了端午的计划顺利完成,我和文成在我家后院演习了几十遍,修正了演练过程中出现的各种失误,再将要用到的工具进行简单改装,使工具用起来更加趁手,比如在竹竿头上制作出一个铁环,上面裹了一张纱,这是为了防止蜂巢掉到村长家院里特别加工的,目前用来勾杏特别管用,一拉杏就掉在纱里,我们也不用从地上捡脏的。再有就是给文成量身制作了一套防蜂衣,是我用了两件雨衣才做成。
很快端午到来,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除了杨柳青村的村长,即萧火的岳父柳含烟的父亲颇不高兴之外,其他人都是喜笑颜开。二哥跟着一帮小伙子闹的最欢,将广运脱了精光,用花布裹起来,嘻嘻哈哈推到村长面前,齐声骚他:“叫爸爸,叫爸爸。”
广运扭扭捏捏的转了一阵,腆着老脸朝村长喊道:“爸爸。”
村长面上一丝淡淡的笑容,从盘子上拿了衣服给他,“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儿,你光着身子来我家,干干净净,我自不会亏待你,我有的,你以后也会有的。”
这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没人计较,广运也笑呵呵的下跪磕头。先拜了村长,又拜村长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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