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灯被透过窗户的风吹的忽明忽暗,桌上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东西,正是玉玺。
孙尚言给了苏流萤最起码的尊重:“皇后娘娘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苏流萤知道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有什么好解释的?本宫说了,这玉玺与我无关。”
李德插嘴道:“想不到皇后还是这般执迷不悟。”
苏流萤反唇相讥:“本宫也想不到李公公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力。”
孙尚言沉声道:“事关玉玺,兹事体大,需得与刑部一起协同调查。”
“孙大人言之有理,奴才这就去请刑部侍郎。”
李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浮尘一扬晃晃悠悠的就去了。
苏流萤现在已经不指望有人能来救她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孙尚言还特地请了宫中的珠宝掌管来辨别玉玺的真假。
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真的。
孙尚言摸了摸胡子,一脸叹息的对苏流萤说道:“皇后娘娘,这是何必呢?”
苏流萤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只能先顺其自然,伺机而动。
“孙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本宫还是有那心理承受能力的。”
“私藏皇家贵重物件可是死罪,私藏玉玺更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皇后娘娘,您这后宫之主,可是要做不得了。”
苏流萤一听,反而有些高兴了,这皇后她巴不得不做。
“是吗?你确定我这皇后之位做不成了?”
孙尚言还以为她这话是在威胁他:“皇后娘娘还是不要抱有幻想的好,即便是九千岁,也不能偏袒有谋逆之心的人。”
“还有,苏家为何举家离开天元,想必娘娘心里也清楚吧?”
苏流萤服了,这孙尚言不亏是在朝廷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臣,拐着弯儿的用苏家来威胁她呢。
可惜了,她并不想受他的威胁。
“孙大人严重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九千岁会包庇我什么,最好是明察秋毫,公平断案才是。”
苏流萤忽然不想急着为自己辩解了,就算是给她定了罪又如何?她就不信天会绝人之路。
孙尚言很满意她这个态度:“皇后娘娘知道就好。”
不多时,刑部侍郎齐柏世就到了。
一听说是有关皇后的,并且还有好几个罪名,想着他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赶过来了。
齐柏世一身灰蓝色的长袍,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模样清瘦,倒是与孙尚言不同,有种浩然正气之感。
他礼貌地和几个大人见了礼,便正儿八经地坐下,一副要开始办案的样子。
孙尚言看了心里嗤之以鼻,不过是个侍郎,装什么名门正派,到头来还不如他这个大理寺卿混的好呢。
齐柏世照常按照程序问了苏流萤一些基本问题,苏流萤配合地一一回答。
孙尚言不耐烦了:“齐大人,这私藏玉玺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问的?”
苏流萤故意道:“孙大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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