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犹如凝脂一般的触感,总让他有些浮想联翩翩。
温馨雅突然间就想笑。
她很喜欢这样的司亦炎。
明明心黑手黑,但是却总是会说出这些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的话来,但是话中所代表的意义,却令任何人也无法反驳。
司亦焱倏然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身体霸道而强势的倾覆,将她压倒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深沉而激烈的吻着,充满着对她的占有欲,还有侵占与掠夺。
温馨雅几乎溃不成军,何谈抵抗。
这个吻,注定短暂。
司亦焱呼吸灼热,伴着潮湿的暧昧情潮,在她的耳边说道:“馨雅,真正能护佑他们的,只有我们这样的家族,所以国家知道我们的存在,也容忍我们的存在。”
漫长而沉重的话题,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司亦焱有些焦虑,几乎下意识将她腿间的旗袍裙摆往上推去,意图十分明显。
温馨雅连忙握住她的手不允许他继续下去:“别这样不分场合和地点的发情,好好说话行不行。”
结婚之后,但凡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和争执,司亦焱都是简单粗暴,直接在床上解决。
他们之间感情好,即便有些矛盾和争执,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所以这一招百试百灵。
司亦焱喘息着:“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做比说管用。”
温馨雅忍不住想捶他:“你倒是说说,现在这种情况,是哪种情况?我从十五岁就跟着你,算算都快二十年了,连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眼看已经人老珠黄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你还对我心生疑虑,你你你……”
说到最后,温馨雅激动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了。
她只是心疼司亦焱身上背负的已经够多了,如今又加上了七姓十家的尊荣,司氏几百年的传承,还有保护一方水土的使命,心里有些难受,但是听着他一番言辞恳切,又欣喜于自己喜爱的男人,居然是如此有担当之人。
没想到他居然对她心存疑虑。
司亦焱见她生气了,一时间有此不知所措,连忙解释道:“馨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对你产生疑虑……”
只是她一直不说话,他心中有些不安而已。
温馨雅一阵气闷,不禁推了他一把:“起来,重死了,压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基于这个男人,遇事就喜欢简单粗暴的在床上解决的尿性,温馨雅觉得,如果她再继续任由这个臭流氓压下去,估计真的会擦枪走火。
司亦焱心中虽然遗憾,但是却手脚俐索的从她的身上起来:“馨雅……”
温馨雅坐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和发型,重新替自己倒了一杯新茶嘬了一小口:“玉池里的无根之水,泡茶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却是绝口不提方才的事。
司亦焱想要解释的话,顿时吞下喉咙,一时间心中竟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