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什么是道理,就算是有道理也能把她这道理给灭了,更何况她白萦有屁个道理!
粉唇扭着,冲着那白萦又冷笑了声:“这世上可没有这么个理的,谁规定小孩子就不能杀人放火了的,那外面可专门有人训练小乞丐去做贼呢,据说这样可以放松大家的警惕,那些个小乞丐偷起东西来可从不手软的。”
她这话一语双关,一说白萦就是那贼,偷了白锦的圣女之位,二说白萦人虽小做事却心狠手辣毫不手软的。
这若是鹤羽他们那群宸王府的人听见她这话,绝对是要拍手叫个好的。
白萦那脸色十分地精彩,慕十七就是特别喜欢看她被自己逼得无话可说,恨不得杀了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憋屈怨恨模样。
“你胡说!我没有害小锦姐姐,没有!”
白萦有些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慕十七却依旧淡定着呢。
她为什么这么淡定,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白萦之所以这么死不要脸地推脱一切无非是仗着这事情早就过去了这么久,且娘亲已经去世了,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做过的那一切罢了。
可她从没有明确地说过她没有证据证明她白萦做过的事吧!
娘亲当年刚被爹爹救回去的时候,那心底对白萦还是存着恨的,被人这么算计下毒,还差点丢了命,那人还是自己的妹妹,娘亲那性子又是那般是非黑白都算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留心存下一些指证白萦的证据呢!
谁想她后来和爹爹相爱了,并决定就此彻底抛开与白萦的仇怨,可证据却并没有毁了,有些关键时刻扭转乾坤的证据其实不要需要多,一样就够了。
也就是说,想要揭开白萦的伪善面具,她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几个快步上前,扯开白萦那湿漉漉的衣袖,指着那手腕处的一点血砂似的圆点疤痕问道:“不若白二姑娘来说说看你手腕上这一颗朱砂志的由来吧,苗疆千年血虫,整个苗疆近百年来可就只有白锦养过那么一只的,不如白二姑娘来告诉大家属于白锦的绝世蛊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体内吧。”
这话够明白了吧,白萦若是真没动那白锦,为什么白锦的护身血虫会转移到她的身上去?
这丫头不仅仅打算杀了人还干了那谋财的勾当呢。
对毒虫蛊这些个东西,白家那老祖宗比慕十七要玩的多的,这苗疆有多少种能炼蛊的虫子她都门清着呢,这千年血蛊虫确实就只有白锦身上那么一只,当初还是她送给小锦的呢。
因着苗疆曾经有个传言,说是得血虫者便可得了这苗疆的天下。
也就是说,凡事苗疆圣女都以可以炼就这血虫蛊而感到自豪的。所以,白萦当初又使了手段把白锦体内那护身血虫给逼了出来,存入了自己的体内。
一来是这血虫蛊代表着苗疆圣女的身份,二来也是她最看中的一点,那就是这血虫蛊是真正的万蛊之王,炼就其它蛊虫的时候,这只千年血虫可以让她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