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说的没错,白萦身上这血虫蛊确实就是白锦的那条血虫。
可她不傻,如果现在承认了自己身上这条血虫是白锦的护身蛊虫,那就等于承认了刚刚慕十七那所有的关于她毒害白锦的指控。
那等待她的绝对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报复,白家那老祖宗能放过她,对白锦爱之深的白寒也不会饶了她的。
所以,白萦坚决地摇了摇头,继续狡辩道:“谁说苗疆就只有白锦身上的那一条血虫了,她能练出血虫蛊,我也能的!”
血虫又不是她白锦生养的,凭什么说是她的!
如果是十几年前,站在她面前与她对峙的是白锦,她心许会怕血虫认主,可现如今她才是血虫的主子,那血虫早就与她的身子契合在了一起,且连身形都大了许多,她能指认出一条虫子来吗?
再说了,这慕十七她见过那条血虫吗?知道血虫长什么样吗?
慕十七拧着唇,面上含着冷笑去看她,身形一动,凑近了白萦,手指捏住了白萦的双颊,逼迫着她张开嘴巴。
“你想要干嘛?”白萦受制于她,顿时惊慌了起来,抬手自保地去攻击慕十七的肚子。
独孤宸默不作声的站着,可他那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慕十七身上,白萦又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伤到慕十七。同样地身形一动,快若闪电,抬脚就把那白萦踹飞了出去。
宸王那一脚绝对不带着一点把白萦当女人看的意思,不,心许那白萦在他眼里连个人都不算。
白萦那身子在空中划过,最后又掉进了那泛着雾气的清池之中,忍住了胸口的疼,手脚并用地扑腾着水,向着岸边游了过来。
慕十七轻撇了眼独孤宸,小声怨着他道:“她又伤不了我,你何必把她给踹下去呢?”她若是连避开白萦攻击的身手都没有,那她也不用来这苗疆丢人现眼了。
独孤宸俊眉一挑道:“我瞧着她那脑子还不够清醒,需要进那水里清醒清醒,好好想想什么人是她不能碰的!”居然还敢对十七出手,当真是活腻歪了。
白萦从水里湿漉漉地爬了出来,一身的狼狈,可这岸上有人敢去给她给安慰吗?除非是活腻歪了!
面多众人看热闹的视线,白萦那叫一个委屈,她连慕十七那衣角都没蹭到,红着眼看向独孤宸问道:“凭什么只准她动手,我却不能回手!这不公平!”
可人家好似没听见一般,压根连瞥都不瞥她一眼的,照样地自顾地拥着慕十七淡漠地站着。
连玄门的那些个看热闹的分门主都忍不住觉得这什么苗疆圣女不圣女是不是傻啊,凭什么?当时是凭他们门主宠夫人啊!不公平?公平是什么?在他们门主眼里公平还不及他们家夫人一根头发贵重呢。
所以,她就算是个圣女也只能乖乖地站好了,让他们夫人好好虐上一虐,连个手都不能还的。
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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