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夏殇犹豫了一下道。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把握说服汉北的股东们介入进来,就算他们同意了,我估计他们也会像东南考验程启一样考验我一把,时间上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所以我想,咱们不如赌一把大的。”
“怎么赌?”
“我们先硬顶着争取时间,然后派大功他们去东南查程启车祸的事儿,如果有机会把许林弄进去,那咱们胜利指日可待,如果失败了,到了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咱们就把保健品厂,连同设备一次性的全卖给汉北,让汉北继续和东南斗!这样对我们来说是一场豪赌,赢了,南方市场将会是我们的,输了,那就失去祥和保健品厂,而你要想报仇,恐怕只有靠汉北了。”我叹了口气。
“我不会去汉北的。”夏殇冷冷的道。
“那你将失去亲手弄垮东南的机会,所以我才问你会不会恨我。”
“你……”夏殇犹豫了一下:“赌一把吧!”
“那好,你把这事儿和齐总他们商量一下,如果大家都没什么意见的话,你就安排大功他们去做吧。”我再次叹了口气:“对了,关于东南那些性保健品研发人员的来历还是要继续查,如果能分化他们,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夏殇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由于邵郎是独子,又几乎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几乎全是汉北集团的中高层人员,追悼会一结束,除了那些股东,几乎所有的人都走了,显得很是凄凉,我心中再一次萌发了挣钱无用的想法。
“费总,我们借一步谈吧?”眼看着其他人都走了,薛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好。”我看了正抱着邵郎的骨灰发呆的曲筱优一眼,叹了口气走向了偏厅。
也就在这殡仪馆的偏厅里,我们达成了协议,我帮汉北掌控盛安的大矿,他们支持我做董事长,帮祥和对抗东南。
送走了他们,曲筱优把邵郎和她名下的房产交给中介代卖之后,我就开着邵郎的车,带着他们回了林海。
“费祥,其实你爸当初和你签的关于那座桥的合同并没有交给公司,你完全可以拿这事儿要挟他们支持你,你这……掌控国矿,这是在给自己增加难度啊。”曲筱优叹了口气。
“嗯?为什么没有交给公司?那些钱……”我诧异的道。
“那些钱其实是他准备往集团注资的钱,他留着这份合同就是怕有朝一日他不在了你不能顺利的接掌汉北。”
这下轮到我叹气了,没想到邵郎竟然还会这么为我着想,直到他死了,我反而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了。
“我知道你想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支持你接掌汉北,可是……你有办法了吗?”坐在副驾驶的杜子瑶转头看着我。
“暂时没。”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我打算把你们送回去之后就去盛安打听一下情况。”
“那你这……”杜子瑶苦笑了起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合同的事儿,只好吹了这个牛。”我苦笑着转头看了杜子瑶一眼,见她脸上带着一丝担心,不由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你放心吧,我有桥,还和石泰关系不错,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到了这一步,只好走一步说一步了。”杜子瑶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我:“费祥,辛苦你了。”
“都是我应该的。”我不在意的笑了笑。
“丫丫……”杜子瑶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她可能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吧,我们没有任何进展。”我叹了口气。
“丫丫是个苦孩子,我……”曲筱优说着说着,突然哽咽了:“你爸临走的时候还说放不下丫丫。”
“我也知道,可她……”想到一提起在一起的事儿,夏殇就冷着一副谁欠了她几千万的脸,我心里顿时就觉得没有任何希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放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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