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优眼里噙着泪,脸色铁青的瞪着我们:“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会让老邵死不瞑目吗?”
“他去了?”我顿时脸色一变,站了起来。
“是。”曲筱优叹了口气,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这……”不管是薛斌,还是赵倩他们,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以后谁再敢提半个投票,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疼!”我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向邵郎的房间走去。
推开早已红着眼圈带着毛球跪在床边的杜子瑶,我把手搭在了邵郎的手腕上,确定了没有任何脉搏之后,我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盖上了他的脸。
“你,你出来一下!”薛斌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道。
“有话说,有屁放!”我走出来狠狠的瞪着他。
“你这个后生,你……”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笑:“先不说你们合起来股权也没我多,就看看你们现在的态度,和他走之前一样吗?人走茶凉,你们这茶凉的也太快了吧?就算我愿意让出董事长的位子,你们谁敢坐?一个个冷血的东西,我敢保证,就是让你们选,也选不出个所以然!”
“那可未必,我们……”
“闭嘴!薛斌是吧?我请问你在公司有多少股份?”我冷笑着看向他。
“不多,百分之二十二,价值六七十亿的样子。”他满脸自豪的道。
“那也是在得到了盛安的铝矿之后估算出来的把?”我不屑的笑了笑:“如果我真要损公肥私,你信不信就算没有汉北的股权,我分分钟能搞垮你们的矿?”
“你……”他顿时吃惊了起来。
“怎么?怕了?”我瞥了一眼那些股东冷笑了起来:“大家都是商人,唯利是图是本性,认为我会损公肥私也无可厚非,当然,我说这些不是要威胁大家,我只是在告诉大家,我本可以做到这些却没有做,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赵倩脱口而出。
“因为信誉,也因为邵总交给我的所有股份未来都是我儿子的。”我撇嘴笑了笑:“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我费祥什么时候做过不遵守信誉的事儿!”
“这……”股东们议论纷纷了起来。
“当然,我承认,我让汉北重新回归南方保健品市场是存在私心,但这私心背后的利润之大,我相信众位都很清楚,这个时候损失一点,换来的可是长远利益,我希望大家好好考虑一下。”说完,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点灵光:“哦,对了,既然大家都比较看重盛安的铝矿,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其实只要我想,盛安的所有铝矿都能为汉北服务。”
“所有?那个大矿可是国矿啊?!”
“是啊,果然是嘴上没毛,说话不牢。”
“也不尽然吧?我打听过,这个费祥不一般,恐怕他真能做到。”
“我也觉得应该不差。”
……
股东们一下子凑在一起议论纷纷了起来。
“行了,各位,你们都回去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邵总的追悼会上,我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薛斌和赵倩对视了一眼,均都点了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他们走后,曲筱优立刻就通知了殡仪馆来把邵郎送去了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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