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叹一声,她笑着说道。“没有的事儿,男人脾气差是可以理解的,年轻时候你爷爷的脾气那才叫臭呢!不过很多时候他还是很迁就我的。”
说起往事,汪贤淑想到已故的老伴儿,这心底满是唏嘘。
“你也累了,又是结婚又是出去找人的,不如早点上去休息,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松开抱住孙子的动作,谢老夫人主动提议。
看着她打着哈欠,谢景曜没忍心留住她继续闲聊。
送谢老夫人到卧室,佣人伺候她躺下,他才放心的离开,朝着楼上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满室的黑暗,这一刻,谢景曜的心底涌上几分苦涩。
习惯了每天晚上睡觉要抱着她,也习惯了听到她的说话声音,一下子变得安静的卧室,令他难以习惯。
把脱下来的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解开衬衫扣子,他在等,等待天亮,报摊那边会有新闻杂志买,到时候就能证明昨天那场结婚仪式的闹剧,究竟孰真孰假。
背倚靠着沙发,谢景曜整个人呈大字型半坐着,身子陷在沙发里。
躺在民宿的床上,白翩翩了无睡意,失去了熟悉的怀抱和温暖的依靠,于她也是一种煎熬。
打开手机,刷到周边的新闻消息,上面的报道是关于谢景曜和胡菲菲的。
昨天那场婚确实没有结成,他没有说谎,为什么报道上会有她的名字?打开灯,白翩翩从被窝里挣扎着起来,细读着内容上显示的文字。
他居然解除了谢氏集团总裁的所有职务?还把谢氏集团的继承权交给他们将来的孩子,又与汪贤淑脱离了祖孙关系。
看到这里白翩翩再也无法冷静,这件事太大了,她得回家看看。
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她把手机开机,拨通了宇文森的电话。
“森哥,我想回Z城,你能不能送我一程?送到动车站也行。”她没料到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谢老夫人这辈子唯一最亲的亲人就是谢景曜。
要是脱离了祖孙关系,一想到这一点,白翩翩就无法不去想最坏的后果。
估计谢老夫人这会儿已经气晕过去了,或者被送到了医院。
快速穿上鞋子,穿好外套,带着围巾背上背包下楼,白翩翩把行李箱都拖走了,出门前顺便给凌冽留了一张便利贴,把房卡放在了柜台里面,顺便还有几百块钱的现金。
人走就算了,起码也要把房间的账给结了,这是礼貌问题。
坐在大厅里等待着宇文森开车过来接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好打电话给他,毕竟在A城认识的人并不多。
等待了大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到了,推开车门下车,宇文森拎过她提在手上的行李箱。
“谢家发生了什么吗?”他打开车门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坐到副驾座,白翩翩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待宇文森坐回到驾驶座的时候,她赶紧开口解释。
“我怀疑奶奶应该是被气晕了……”
带着好奇的表情,宇文森看着白翩翩表示不太理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