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曜确实没结婚,而且还扬言向媒体宣布,从今往后不再是谢氏集团的总裁,把继承权交给我和他以后的孩子身上,并且与奶奶脱离了祖孙关系。”心情激动的白翩翩向宇文森解释了一通。
谢景曜在婚礼上摆了胡家爷儿俩一道,还是以最致命最痛快的一击,不知为何,本来对他没有多少好感的,宇文森在听到白翩翩说的这则消息后,反而对那个男人转变了看法。
利用结婚来除掉眼中钉,肉中刺,在宇文森看来,谢景曜这部署相当的高明,且让人始料未及。
坐在车里,宇文森开车离开了民宿外面。
事实上凌冽并没有睡觉,她坐在画室里作画,听到庭院外面有汽车的声音响起,放下画笔从画室走了出来。
当走到柜台里面,发现放在上面的几百块钱和一张纸条以及房卡的时候,她笑得无奈,继而摇了摇头。
其实,白翩翩会离开是早就猜到事。
一个陷入在爱情世界里的女人往往要比男人重情义,只要他们适当的示好,她们会以千百种理由心软的回到他们身边,除了绝望和心死这两种境况。
车子一路向前行驶,白翩翩的心头有些隐隐不安。
当时谢景曜追来民宿找她的时候,他的样子看上去就有些疲累。
或许,那时候的他是非常需要她的安慰,可惜,在结婚这件事上面白翩翩始终做不到轻易的原谅了谢景曜。
凌冽打了一通电话给谢景曜,告诉他白翩翩连夜赶回来了,并且告知不要太担心,是由宇文森接送的。
和凌冽结束通话后,他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她打这一通电话来,明显是来帮助他们的。
时间紧迫,加上宇文森今天开了一天的车,他认为晚上车辆不是很多,想一口气开到Z城再说。
“森哥,你今晚别回去了,就住在谢家吧!”坐在副驾座上的白翩翩提议着。
一来一回太耗费时间,主要是开车容易让人疲倦。
晚上还是留在Z城比较好,养足精神后,明天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我住酒店,毕竟在别人家有些拘束。”宇文森想独自解决住宿问题。
谢家今天估计也是一团乱,他毕竟是个外人,留在那里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露出歉疚的眼神,白翩翩认为今晚要不是她找宇文森帮忙,他根本不用在外面留宿一夜。
看穿了小丫头的心思,他笑着耸耸肩。
“没什么的,何况我确实有过私心想拆散你和谢景曜。帮你也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你们的感情到底如何发展,这都是未知数。”
以前别人说她和谢景曜的感情会不顺利的时候,白翩翩肯定是不服气的反驳,可到了这一刻,反而没有了足够的底气。
那个男人无论做什么,总是要以撒谎和欺骗作为前提来进行保护,有时候,她宁愿选择与他一起去面对,也不愿意总是存有一种摸不透,捉不住的那种岌岌可危的担心感觉。
在一路担心谢老夫人的身体状况下,宇文森把白翩翩送达了谢家大门外。
下车,他帮忙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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