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较为寻常,但对于目前局势来说,确实能夺得先机。
……,望望山顶上,一片平静如常。
窦波很纳闷,知府大人为何要他带兵前来围剿,难道是这山贼不识抬举,竟然敢于拒绝知州严玉成的索求?真是活腻歪了!留着你们这一帮害群之马,就是想着一旦官府有不好出面之事也好惩戒一番刁民,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大爷?!
“窦将军,何时进攻山寨?”
都等了大半个上午的光景,统领很是不耐!新近娶了一名小妾,曲儿唱的好那身段那饱满总是让他欲罢不休。这样苦等着,就是在浪fèi光阴!
“告诉你响箭为号,耳朵塞了驴毛!滚一边呆着去!”想着心事,被统领打断是其一,此行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胁迫山贼就范罢了!窦波可不相信那一帮山贼会蠢到让官兵攻到山上大开杀戒。
被窦将军呵斥,早已习以为常,官阶决定着一切那统领心知肚明,讪讪地笑着退到一旁闭上双眼,温软滑腻莺莺细语的影像浮现在其脑海,惬意地微微xiào了起来。
“回营!”窦波一声吩咐,将他从梦境中惊醒,睁眼看到稍远处一小队人快马离去,不由得疑窦顿生,行伍出身的统领自然分辨得出,那架势是同行无yí!再看看窦波也是若有所思之状,心里很是开心,暗道:看你煞有其事,你他娘的还不是跑腿的命?!
想归想,急三火死地领着队伍回到营地,稍作安排便脚不沾地跑回家中。
喝着小酒听曲儿,还真的感谢最近来霍州办差的刘侍郎,解散了堤坝上守职,令他如此悠闲惬意之余,很为刘祚晨不值,听说刘侍郎还是当朝驸马爷,忠心耿耿督办运河堤坝修整能够理解,可是兴师动众地与严知府分歧就有些不太明智了。
他听到风声,说是严知府被人打了闷棍,十有八玖是刘侍郎所为。
闹吧!闹得越凶越好!或许,这也会是升官发财的大好时机也未可知,高管相斗必有一伤,没有纷乱就没有争端,没有争端哪会有高官落马?如是想着,看着小妾捏着兰花指将酒杯倒满,一把将其攥在手中拉到怀里,温香暖玉撞了个满怀更是让他春心荡漾……
入夜,喘息如牛般四脚八叉地仰躺在床,也没细数过这是第几次耕耘,只是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烛火“砰”的一声炸起一片金花也没感觉到有多么耀眼,就那么疲乏让眼皮垂了下去。
“谁?”陡然一声大喝,统领翻身就待坐起。
“啊……”小妾一个骨碌从床里边爬起,惊恐地喊了一声,愣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以至于都忘记了用手掩住羞人之处。
“老实躺着,老子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恶狠狠地呵斥着,蒙面之人看向小妾,“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惹恼了老子,将你一块收拾喽!”
脖子上传来的冰冷,统领不用看也知道是一把长刀,那砍人脑袋的家伙事他自己也常用,不过跟以往有很大区别,不是手握刀柄将利刃抵在外人身上。
“好汉搞错了吧?本官可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