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城有头有脸的人多了去了,区区一个统领还真将自个儿当成了人物?!”
黑布蒙面,仍然字字清晰地传进统领耳朵里,不由得从心底升腾起无尽寒意,这番话表明潜进宅院就是有备而来,并且必然是经验丰富。根据以往的经验,不是求财便是替人出手,想着,更期望这一伙打家劫舍之辈并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求财自然很好交涉,双方达成共识一拍两散,倘若是后者,估计谈判出理想结果得大费周章。
烛光下,统领尽量将豁达地神情表现地够清楚够敞亮,“好汉,需要钱银还请开口,本…本人自当竭力……”
“哦?果然是明白人,说说看……估算一下你这条狗命能值几多银子?”
判断基本相符,有心来取其性命险些当场气结过去,最近整天腻歪在小妾身上也未曾惹祸上身,难道是以往的仇家寻上门来了?可这又有些不对头,提到银子时两眼光芒大盛,又不像是来谋命!不禁地心理盘算不已,银子数目说多了岂不是肉包子打狗?少了,又有些担心平白丢掉性命。
小妾蜷缩着瑟瑟发抖,传递到统领身上更是让他烦不胜烦,竭力忍耐着不肯在脸上露出丝毫不爽令蒙面之人有所误解,“好汉这样提议也对,不知举家之财可否抵得过本人一命?”
“呵呵呵……,说个数目听听吧!”
“五……五万两银子。”暗暗地咬了咬牙,统领光是说出口就让他肉痛!
……,“别他娘的节外生枝,莫让公子久等不回!”
一声呵斥来自屋外,让统领心生警觉心念电转,想到知府严玉成也是遭到歹人暗算,至今还躺在府里不能自理,传闻就是那无法无天的刘祚晨所为,“好汉饶命……,小的甘愿为刘侍郎效犬马之劳……”
“尽快动手!拖拖拉拉地,老子都能杀死他八回了!”
听到屋外那人吩咐,屋里蒙面之人手上用力一压,“噗”!地一声,统领便身首异处,滚烫的污血溅的满床星星点点,小妾也是满身,宛如雪地上落梅,耀眼刺目!
……
窦波,是第一个得到消息之人。
血腥的味道,让他怒不可遏,谁人这般凶残将手下的统领身首异处?难道不知我窦波的威名?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地上蜷缩一团颤抖不已的女子,恨声道:“红颜祸水!说,歹人是何模yàng?”
“咯咯……咯咯咯……”牙齿相叩更是连成一片,哪还说的出半个字来?
很是心急难耐,窦波却是无计可施。这里是死去统领刻意买来与这小妾颠鸾倒凤的温柔乡,只有男一女两位下人,兜着一裤裆屎跑到营地禀报的男仆说是起夜前去厕所之时来的歹人,他窦波有相信他的理由,不然,必然也会像那位女仆一样被人打晕捆上手脚。
“给她泼上一盆冷水!”审讯时,惯用的手法竟然在心情烦躁之际被差点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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