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傻女人,我说过要结果了吗?”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我只要每天在这里看见你就足够了。”
“你甘心吗?花了这么多心思不求一点回报?”她盯着他。
“不甘心又怎么样?难道你就会选择我?你看我现在最多让你陪陪我吃吃饭打打保龄球什么的,这样我就很满足了。”他说。
她摇着头浅浅地笑:“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满足,你是打持久战,一点一点地感动我,直至我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
“你真善解人意,与你这样聪明的女人相处真是件快乐的事情。”他从衣架上取下她的大衣,亲手给她披上,“走吧,我决不会勉强你的,只有你发自内心的快乐我才能快乐,所以从现在起你就要卸下你那沉重的心理负担,给我当好总经理,说,去哪儿吃?”
她感激地看着他,他摇摇头扶住她的脸蛋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颇有些无奈道:“你真是我的克星啊!”
深夜,蒋中天开车将张宇波送回阿稚的别墅,远远地她就让他停车。他说:“怕什么?我是你的老板,他也曾见过我们在一起,难道他还会吃我的醋吗?”
她瞪了他一眼说:“阿稚要是知道你对我有歹心他会吃了你。”
“还不知道谁吃谁呢?”他哼着。
她横了他一眼不理他,推开车门下了车:“你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他冲她挥挥手将车开走。
她走到大门口正要掏钥匙开门,大门自动就打开了。她微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阿稚已经站在她面前,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脸上有一种长久等待后的寂寞空虚。
“你还没睡吗?”她绕开他走进去,他跟在她身后动静很大地关上大门。
她装做什么都没听见,上了楼走进卧室找出换洗衣服直奔浴室,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一声不出。她进浴室洗澡他就躺在床上看午夜节目。
她躺在满是浴液的浴缸里,满脑子充斥的全是象身边的泡泡一样一触及碎的东西,过去的八年是碎片一样的生活,现在再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却感觉激情已所剩不多。二十六岁的她说不上年轻也与苍老无边,这是一个分界线,一边是已逝去的过去,另一边就是未知的未来。她就感觉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经常是该做的事不做,不该做的事却做了一大堆。她想如果她不对王梓冷嘲热讽多好,他是一个外表和内心都十分脆弱的男人,他甚至没有她坚强,她把她的过错都怪罪到他身上,然后又从身体到心灵地伤害他,令他伤得体无完肤。
八年前的那一夜他已经被她彻底击垮,作为一个男人他已软弱得失去他最基本的生理机能,他害怕夜晚,害怕看见她穿着透明的睡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她就象故意气他一般做出那么风情的样子却让他只能远远地观看不敢碰。当她躺在他的身边象个熟睡的婴儿恬静乖顺时他才敢伸出手去摸摸她光滑的脸,他爱她,就算她厌恶他折磨他他还是爱她,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爱情更令人疯狂的东西了。她知道他爱她,他在她身边的每一个小举动她都能感觉到,但她就是做不到热烈地回应他,她从来就是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象一个旁观者一样打量着他在她身体上的一举一动。他是一个祈爱者,而她就是那个怜悯他的高高在上的给爱者。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到阿稚象个幽灵般突然站在她面前深深地打量她。她睁开半合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从浴缸里坐起来,对他说:“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好。”他
这才发出声音道:“我要是不来催你,你能在浴缸里躺一晚上,你一直在想什么?”
她说:“我没想什么,就是太累了,总经理哪有那么好做的。”
他在唇边漾起一朵古怪的笑容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做总经理,感觉肯定比做花瓶部长要有意思,对吧?”
她不理会他,从浴缸里站起来用淋浴将身上的浴液冲洗掉,然后裹着毛巾径直走出去,经过他身边时也不理他。他跟着她走出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喘息着:“我可不是王梓,他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得到,我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
“我今晚没有兴趣。”她轻轻挣脱他,“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我先睡了。”
“有时候我真是无法理解你,波波。”他在她身后大声说道,“你说你这八年很辛苦,躺在王梓身边心里想的却是我,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却对我忽冷忽热,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令人费解?”
她背对着他没说话却在认真地思考他的话,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是第一个向她提这个问题的人,王梓也曾这么问过她,只不过王梓没有他那份理直气壮。王梓知道她不爱他,所以他自卑地连得到问题答案的信心都没有。可是现在面对阿稚她竟也无话可说,她一阵莫名的恐慌,躺在床上后就用被子蒙着头。阿稚在她身边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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