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波坐在停在大学门口的出租车里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校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她在等王梓。自从离开她和王梓曾经共同生活过的那间房子后她就不敢再踏进那个门,这些天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将心态调整好,没有怨恨也没有追忆,可是她仍旧时不时地会想起与王梓在一起的生活片段。虽然那只是断断续续的就象碎片一样残缺的画面,但是只要她一静下来只要闭上眼睛,王梓那张被她伤害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就会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因为她下定决心的摊牌她彻底摧毁了对方心中仅存的一丝对她的美好幻想,她本以为这样大家都解脱了,可是当她开始另一种感情生活时她发现自己仍旧寂寞无聊,时间过了八年,阿稚在她心目中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份狂热,她现在变得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每天早上只要一睁开眼睛便刻骨铭心地感到一种精疲力倦,接下来的应对更是无聊至极。
司机催促她道:“小姐,你要等的人来了没有?”
她低头看看表已经是下课时间,可王梓仍旧没有出现。她走下车拦住一位王梓的同事问:“王梓下课了吗?
”对方一脸惊奇地望着她说:“你不是他太太吗,怎么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你不知道吗?”
她怔住了,连声问对方:“他为什么没来上班?出什么事了吗?”
那人一脸尴尬的笑容说:“你是他太太你都不知道出什么事我们就更不知道了。”说完那人便离去了。
她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司机等不耐烦地催促她,她才又回到车里。
“去哪里?”司机问道。
“去哪里呢?”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司机就好奇地打量着身边这个漂亮而又古怪的女人,自打她上了他的车后便一直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现在她更是失魂落魄,仿拂正在承受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似的。
“去那吧!”她沉默半晌突然冒出一句,报给他一个地名。
“哟,那可是高级住宅区,小姐,你住那啊?”司机试图与她搭上话聊几句,这一上午她都在坐他的车,可这一上午她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四句。
“我不住那,我公婆住那。”她说。
“那你刚才肯定是在等你老公,怎么他不在?”司机很开心终于接下来这一路上不用再面对一个哑巴。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他回他妈家去住了,他的自理能力很差,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他以前为了讨我欢心偷偷去学做菜,结果做出的菜就跟在学校的化学实验室里做出的实验品似的,可笑死了。你知道吗他是个电脑天才,很多软件他只要看一眼就立马能克隆一个出来,我就说他不如去做CEO,搞个网站出来挣挣这一窝蜂的时尚钱,可你猜他怎么说?他说那是泡沫经济的产物,他可干不出来逼人去跳楼的事情来,他就是那么天真,傻得一塌糊涂。”她边说边笑,话匣子一开便滔滔不绝起来。
司机从头顶上的照后镜里打量着她,会意地笑着。
王家的保姆开门一看站在门外不停按门铃的竟是多日没来的少奶奶,赶紧将门打开,恭敬地将她迎进门。
“有谁在家?”她打量着四周问道。
“老太太和老爷子都出去了,只有大小姐在。”
“她不用上班吗?”话刚一出口她便想起蒋中天曾对她说过王慧正在筹备王氏企业,她还没来得及再向保姆多打听一些王慧的事,对方已经从楼上的卧室里走下来,站在她面前,一脸的似笑非笑。
“波波,你好啊!好久不见了!”王慧笑道。
“我来找王梓。”她懒得跟她斗嘴,索性开门见山。
“哦?”王慧故做惊讶道,“你不是要跟我弟弟离婚的吗?听说你已经搬出去与你的老情人住在一起了。你蛮心急的嘛,这边还没离婚,那边已经公开跟别人同居了,你真是把我们王家的脸都给丢尽了,你还来找王梓做什么?显你害他害得还不够?”
她冷着脸尽量克制着不与她发生正面冲突:“我的私生活请你不要插手,我只是想知道王梓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王慧蛮横地说道,“你想跟他离婚?等着吧,就是打官司也需要时间,否则你们这些人也太拿婚姻当儿戏了,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儿戏而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王梓和我都是成年人,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们插手也没有用。”她冷冷地说。
“那你有本事就找到他面对面地跟他说,看他究竟听谁的话。”王慧得意道。
她瞥了她一眼:“我自然会找他谈的,除非他从这个世界里消失,否则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他真在这间房子里,也麻烦你转告他我这些话。”说完她一扬头走到大门口拉开门又重重地关上,留给屋子里正得意不已的王慧一声砰然巨响。
蒋中天一上午都没见到张宇波的影子,所有必须总经理签字的文件都摆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几乎堆成一堆小山。蒋中天急得不停地打她的手机,可电话那头一直传来的是信号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转身问杨曼:“张总今天没来过电话吗?”
杨曼说:“来过一个,她说她上午要处理一些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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