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为我大楚子民者,皆由本王所保护,必不使他人动你一丝一毫!
但凡敢犯我大楚者,兵锋向北,马蹄踏南,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无论文臣还是武将,在这一刻都是热血沸腾,大声嘶吼。
南疆蛮荒好战的血液再次被激发,军民之间皆嘶声大吼,恨不得吼碎这天地,以此来证明自己为南疆之民!自己愿为南疆之卒!
见证这一刻的各地臣民都为之倾神,震惊而又羡慕南疆的凝聚力,听者为虚,见者为实,以往都是听说听说,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
有宣仪使李恢出列,执修表一道宣念,无非上敬天地,下慰故亲,赏封金银之类云云。
此后,南疆又别称楚地,楚毅即称南之君主、楚王!为天下第二位宣告天下的一字王者!
礼毕,因又要出征,楚毅一回楚王府内,便往后室而去与已受封楚王后的孟清细语嘶磨,两人尽是欣怡自乐,谈笑甚欢。
已近两年,宠爱却更比从前。
良久良久,不知已过多久,忽而屋门轻敲三声,楚毅起身,朝屋外去,却是越兮。
越兮道:“主公,戏军师在刺史府正厅,言天荆有使者至,戏军师未敢妄下决断,请主公前往一见。”
楚毅点点头,就着一袭简便长袍,带着越兮便往刺史府去。
楚王府不过楚毅暂居之地,装饰平常,离刺史府也近,不多久便进了刺史府的议事大厅。
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戏志才接住,向不远行客礼的一个青年看了一眼后向楚毅介绍道:“这位便是天荆使者,官职天荆从事,蒯越蒯异度便是。”
“蒯越见过楚王。”蒯越躬身再拜道。
楚毅坐上首坐,明知故问道:“你主派你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我主刘使君自入主天荆以来,以仁义治民,不修兵戎,只求一方百姓平安,前次围堵殿下,乃是受孙坚所蛊惑,言传国玉玺在殿下手中,刘使君为大雍臣子,这才加以阻拦,只为问清原由,不想孙坚私自伏兵,方而造成误会。”
楚毅面上挂着淡笑,心中却是暗乐,还不信你这厮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蒯越见楚毅不动声色,戏志才也沉吟不语,又道:“我主刘使君闻楚王殿下大为震怒,方才命在下前来解清误会,我主表示,愿意为此愚昧行为付出代价,承包楚王殿下所有损失,还望楚王殿下看在大家同盟之谊的面上,包涵则个。”
楚毅身侧的越兮听讫,冷笑道:“当初西南小县前,便是越兮前往叫门,让县尊马大人看在同盟之谊,放关开闸,却是被一阵乱箭劝退,如今蒯大人如此说,却是让越兮不太舒爽!”
“越统领。”
蒯越朝越兮抱拳行了个武礼,解释道,“当初孙坚进驻西南县,假传金甲战军大统领有言传国玉玺在楚王殿下手中,而马县令又是武人出身,不知谋略,方才信以为真,这才与越统领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