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不约而同的将数万天荆军合围楚毅的画面忘却,片语不提。
蒯越见有戏,心中暗暗一喜,表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悔恨模样,捶胸顿足道:“当时我就劝我家使君先往天雍证实,不想我家使君因为与孙坚同为东疆统将,过于信任孙坚,方才致此愚蠢决断。”
“异度啊。”
楚毅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道:“蒯氏不仅是天荆的名门望族,在天下也是顶顶有名的世家大族,说来本王也得给你三分薄面,今日便与你如实说,那天雍运往南疆的那些金银珠宝,价值五百万两黄金,那些都是许诺封赏与诸多有功将士和建造我楚王王宫所用的,如今付之东流,不仅众将士心愤难平,本王,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今,我南疆诸多兵马大举调动,想来异度也不会不知,异度还是速归天荆,整军备战,我等战场再见罢!”
楚毅一副诚然的表情神态,将蒯越唬得一愣一愣的。
眼见楚毅起身,有送客的意思,蒯越也不敢再揣摩什么了,大声道:“楚王殿下且慢,五百万两黄金,我天荆给得起!只愿殿下发诏令宣告天下,莫要再起刀兵。”
“若是刘使君能赔偿那些珠宝价钱以及于西山小县损伤的将士抚恤金,本王定然止步新屋三线天外,天下只知我南疆好战,却不知我南疆最为爱好和平,每逢征战,只为保卫而战,为自保而战,如年初讨伐郝军,却是郝军为我南疆一员,不思助本王平蛮镇边,不断攻我,却是可恶。”
楚毅坐回坐位上,一本正经的道:“即然刘使君答应了,还望异度速速回天荆去准备吧,希望五日之内得到好消息,到时候将士之愤得平,本王想要北征,那也是愚蠢下策。”
“还请殿下予以诏书与蒯越携带回天荆,以安天荆军民之心,到时天荆钱物进入南疆,也希望能在天下知道殿下宣告天下的诏书。”蒯越拜道。
“无妨无妨!雨孝,取笔墨印玺来!”
楚毅答应得无比爽快,大笔一挥写了诏书,盖了楚王大印与蒯越,欣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我南疆已拥五千里河山,虽不及江南中原之地富庶,却也是地大物博,本王治理不及,哪有闲情再去与刘使君抢江南之地,待金银至此,又得忙活建造楚王王宫、招纳佳丽之事,三五年内,就算与江南有些小摩擦,本王也懒得理会了。”
“不敢不敢,蒯越回到天荆定然劝谏我主,约束部下,勿敢犯南疆虎须。”
蒯越有急智,且尚识人,他偷瞄了楚毅几眼,见楚毅神态真挚,心中暗暗摇头:世人皆传南疆楚君遥如何了得,却不想在立于不败之后亦是雄心尽丧,如今看来,也不过一守家之主!
“那,志才与我送客吧!”楚毅对戏志才道。
“戏别驾止步!告辞!”蒯越朝楚毅行了一礼,大步而去。
待蒯越走远,楚毅方才与戏志才对视一眼,君臣同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刘景升这个草包,本王还没有发难,他就先怂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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