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消息,
但不行,这是一个局,我不能拿国家大事开玩笑,其实当时,知道我平安的,也就只有两个人,孟实跟庆雪鸢,因为他们是我的左右副将,需要他们办事。”
姜晚倾还是没说话,但明显也没有方才那么生气了。
死里逃生回来,这让凤南靖更珍惜与她相处的时间,他牵着晚倾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令他很兴奋的是,晚倾并没有闪躲挥着将她推开,这就证明,晚倾在消气。
凤南靖又说:“这是当时雪鸢还有孟实商量的一个局,容珩那个人很狡猾,必须是真的士气动摇,也只有是真的鲜血跟痛苦才能让容珩相信,
我已经坠崖而亡了,但就算是让容珩亲眼瞧见,他却也还是很谨慎,还能一直按兵不动两个多月,后来才大举进攻,落入我们的陷阱。”
姜晚倾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那如幻城那边情况如何了,你回来了,是不是代表那边的战役平息了?”
她其实的确是真的有责怪凤南靖隐瞒自己他安全的事情。
这段时间,她一切如常,在外人看来,她似乎并不因为凤南靖的事情受到什么影响,但其中的难过跟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段时间,她极少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每天一闭眼梦到的都是凤南靖坠崖后被摔的血肉模煳,又或者他被救了,但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可即便是再担忧彷徨,在白天她也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她不能将这种焦虑带给红玉,影响下面的人,再者也是她在这边有敌人,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脆弱。
凤南靖面色不改,但在姜晚倾关心战事时,心里也是真的松了口气。
他搂住姜晚倾的肩膀,与她细细说来。
姜晚倾皱着眉,瞪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但也没做任何的挣扎。
他接着说:“晚倾,你很能干,藁城被炸的真相已经让天罗朝的人知道并且相信了,在天罗朝的军队也中了我们计的情况下,他们退兵议和了。”
姜晚倾听闻,多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万孚之还算是有点作用。
凤南靖看着怀中的娇妻,笑了笑。
其实他没有告诉晚倾,那就是天罗朝跟寅朝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除非有共同的利益将他们拉为同一阵线,否则再次开战,也是无法避免。
凤南靖心情沉重。
容珩……
真的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娇妻忽然戳了戳他的胸口。
凤南靖下意识的低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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