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她看看。”
万孚之心急如焚,又见到人就立即催促。
凤秦怡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也是一脸惊恐。
姜晚倾放下药箱,探了探脉,发现的确是动了胎气,立即替凤秦怡施针稳固胎气。
两针下去,凤秦怡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但还是害怕问:“我的宝宝没事吧?”
“你的胎本就不算稳,这会儿又舟车劳碌,再加上你身体的一些原因,因此就动了胎气。”
凤秦怡恍然大悟,这会儿也是有些小小的心虚,但却也是庆幸的抚摸着小腹。
而万孚之在听到这番话后,神色多多少少有些苍白不自然,很是复杂。
他低头想了想,一抬头,却倏地撞入了姜晚倾清灵又冗长的眸光,甚至还带着几分凌厉。
万孚之皱了皱眉,若换了以往,他肯定会回击,可这次他并没有,甚至还躲开了姜晚倾的眸光。
“这银针得在秦怡体内停留一段时间,但车内有些拥挤,庄主就去我原来的马车将就一下吧。”
姜晚倾声音略冷,而她向来也不是个客气的人,这一声‘庄主’,倒叫凤秦怡疑惑的抬了抬眼,但也没说什么。
对于这个提议,万孚之是拒绝的,想了想说:“针头停留没问题,到时间了你再过来就好,离开我不放心。”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跟秦怡分开。
姜晚倾眉目一挑,冷笑道:“这上山的路程半个多时辰,枕头要停留半炷香的时间,山路崎岖,难免会出现波动,所以你想让我时不时的停车过来看秦怡的情况吗。
而且你又不是大夫留下又什么用,添乱罢了。”
万孚之皱了皱眉。
最后还是凤秦怡开口让万孚之将就一下。
无奈,万孚之只能同意,而在万孚之离开马车重新行驶时,凤秦怡看着姜晚倾奇怪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感觉你对流川的意见有点大。”
她平时说话不会这么犀利的。
“看他不顺眼。”姜晚倾笑笑,敷衍过去,又提醒她说,“不过你这安胎药以后得按时喝了,可别觉得怀上孩子后就不用喝安胎药了。
你体内的寒症的病根还在,本就容易动胎气,这安胎药万万不能不喝。”
凤秦怡挠了挠头,吐舌说:“这安胎药比坐胎药还苦,我就想着一两次不喝应该也没事。”
“喏,现在不就出事了。”
凤秦怡叹了一口气,说:“我长教训了。”
两个女孩有说有笑,气氛还算融洽,不过在另一辆马车上对立而坐的两个男人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火药味十足。
因为有姜晚倾在,凤秦怡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终于到了山里下车后,他们正巧瞧见使唤人运行李的尹鹤姐妹。
尹鹤瞧着凤秦怡神色苍白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尹伊倒是对他们表示了关心,但也只是澹澹几句。
而姜晚倾他们行李的事儿自然是有万孚之搭理,用不着她们操心,直接回房,而凤秦怡也算是怕了,一落地就立即让人去给她煮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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