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鹤在角落里杵着,睨着凤秦怡几人,冷笑说:“这就动了胎气,一看就知不是个有福分的。”
尹伊笑了笑说:“孩子降临是一件好事儿,肯定是有福的。”
“怀上孩子算什么,生得下来才算本事,而且你看她那样子,就算生下来也是个蠢笨的,说不定生的也是个不带把的赔钱货。”
尹鹤嗤之以鼻。
“好妹妹,你可别这么说了,庄主夫人怀上这个孩子不容易,这孩子要是没了,她的得伤心死啊!而且她的胎一直都不稳,很容易就动了胎气。”
尹伊苦口婆心的劝道,“咱们是公主,也没必要跟一个妇人计较,你以后还是躲着她一点吧。”
“躲?我尹鹤这辈子还没躲过谁让过谁,而且她凤秦怡一个寅朝女子也不配。”
尹鹤嗤笑,又斜眼看着尹伊说,“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就连那女的怀孕你也知道,少管闲事吧!彩月,走!”
她让婢女搀扶着她离开。
尹伊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但却看着姜晚倾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因为凤秦怡的胎像暂时稳定,因此姜晚倾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庄毅是个男人,女子的衣物又是隐私的,她边让庄毅下去自己整理衣服,后来……她在包袱里找到了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是她昨天做的,趁着凤秦怡吐苦水的时候。
荷包很简洁,月白色的料子,上面就歪歪扭扭的刺了一个靖字。
虽然简单,只有一个字,但这其中可是大有文章,姜晚倾绣的时候,可是足足在自己的手指头上扎了五个窟窿。
姜晚倾叹气,那个叫窝心。
她周围的女子都会绣工,虽说不上多巧夺天工,但也是不错的,哪里跟她似的,绣个没几针的字都能见血,而且还绣的歪歪扭扭。
昨晚凤秦怡还笑她来着。
“凤南靖那死相要是敢嫌弃,我就弄死他。”
姜晚倾哼哼,一把把将荷包塞进袖子里,打算在他今日生辰这天送出去。
就在她刚要出门时,凤秦怡身边的两个丫鬟忽然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两奴婢一脸着急。
“阿姜小姐不好了,我家夫人又动了胎气,你赶紧去看看吧。”
这两小丫头的神色比方才的还要紧张慌乱,姜晚倾眉目一沉,立即赶了过去。
姜晚倾过去时,就瞧见凤秦怡抱着脸盆狂吐不止,而她似乎已经吐了好多东西,如今能吐的就只有胆汁。
她脸色苍白得过分,如同白纸,整个人几乎都虚脱了。
姜晚倾立即给她吞了两颗救心丸,而后重新替她把脉后,发现她的情况更糟糕了。
“怎么会这样。”姜晚倾皱着眉,“你食用过什么了?”
凤秦怡很难受的样子,她艰难的开口,但姜晚倾却让她身边的两个婢女说。
这两个婢女一个叫青草,一个叫青花,青花说:“夫人也没吃什么,就只是喝了安胎药。”
安胎药是姜晚倾重新按照她的情况搭配的,不可能出错,她让婢女把药渣拿过来给她看看。
青草手脚很快,赶着就回来了。
姜晚倾看过后,眸色忽然冷了几分。
凤秦怡一看,担心不已,紧张问:“是不是安胎药被人动过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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