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能随便地脱口吗?你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还是太傅府人口太多。”唐毅恨铁不成钢。
姜季春这才后知后觉,到底也是怕死的,她最后不得不收敛怒火,但还是咬牙切齿的:“你把罂毒丹换成鸩毒,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赔进去了。”
崔玉黛被执行刑罚时她就在南平王府,那小段时间,她坐立难安,生怕下一个被砍手指、扇巴掌的是她。
“谁知道你会这么蠢,竟然自己往枪口上撞。”唐毅冷嗤。
这是实话,他是知道姜季春蠢,但没想到会这么蠢,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指控姜晚倾。
不说这番控诉能不能落实,就算最后判定是姜晚倾怂恿盛准杀人,但以摄政王对她的宠爱,姜晚倾最后也一定会平安,且她姜季春诬赖姜晚倾也一定会被摄政王记恨上。
因而,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自己上。
很多时候,姜季春愚蠢得让唐毅都觉得她是不是个傻子。
姜季春火冒三丈,在她看来是唐毅背叛了他们的约定,气得对唐毅一阵拳打脚踢。
唐毅本就不满她嫁给唐泽义还流产,更是厌恶她的愚蠢,对她更是一点耐心都没有,更别说如今事情已经完成,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没有犹豫,唐毅当场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平日无表情的脸,此刻却犹如厉鬼,狠厉阴毒。
“你、你恨我……”姜季春震惊他的杀戮果断,这句话更是说得艰难。
恨吗?
唐毅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他当然恨,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娶了别人为妻子,若不是为了让他爱的人有个后代,姜季春根本活不到进太傅府的那一天。
姜季春脸色煞白,翻着白眼,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嘴角也开始溢出鲜血。
“差不多就行了,在这个节骨眼生事,会有麻烦。”
冷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唐毅冷冷地看着巷子口,崔拓宇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松了手。
没了支点,姜季春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因为疼痛昏死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唐毅面无表情的说,“盛准死了,这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别想抢。”
崔拓宇笑了几声,带着几分讽刺的一丝:“你觉得你成功了吗?盛准也只是入狱罢了,人还没死,死的是北月国的一个公主。”
“狄渊不是好煳弄的人,若想平息北月国的愤怒,盛准就必须得死。”唐毅说,“我的人已经确定了盛准已经入狱,而卞夜也的确是死透了,如今的盛准,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不是没跟姜晚倾交手过,你知道她的手段。”
在说起那个女人时,唐毅脸色难看了下。
其实对于姜晚倾,他的确几次三番的想弄死她,但也并不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只是因为她三番四次坏他们刺杀盛准的好事,因此想处理掉她这个绊脚石罢了,但这次可不一样。
“我利用姜季春,而姜季春利用卞夜,卞夜一心想得到盛准最后把自己给弄死了,这不会能调查到我身上,且此事事发突然,人也已经死了,姜晚倾始料未及,即便她诡计多端,但现在木已成舟,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是吗?
这个女人,会这么简单?
崔拓宇眉头一挑,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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