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狠厉至极,彷佛崔玉黛只要再多说一句话,他的拳头就会落下。
“你住嘴。”崔拓宇狠狠道,恨铁不成钢,“你若再敢多说一句,你的这双腿就别想要了。”
言下之意是他要把他的腿给打折了。
凤南靖都过来了她都还不知收敛,难道是真的想死吗。
得罪姜晚倾,她撑死也就让你丢脸受点伤,可若是惹凤南靖不快,那就真的是找死。
相府跟将军府的存在,本来就是牵制皇权,但在这三年间,凤南靖不断地分销相权跟将军府的权利,使得这两个根本无法在牵制皇权,在凤南靖执政的这第三年,中央集权是最鼎盛的时候。
莫说他,就算是果亲王,崔晋远,怕都不能在凤南靖面前无礼。
不过只可惜,崔玉黛显然并不太懂得政权,她只记得自家的相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殊不知,平邑王府的权利也不见得比她家的权利小。
“殿下,您这般不讲王法的护着您的夫人,怕是不太好,您需要公正。”
这时,果亲王忽然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句,完全出乎众人意料。
凤南靖挑眉,嘴角忽而带着薄凉的笑,显然一眼就看出了果亲王的用意。
“本王不是来主持公正的,而是给本王的王妃撑腰的。”冰凉的声音落下,他倏地将旁边的女人拥入自己的怀中。
姜晚倾没防备的这么一抱,这番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的话倒是把她弄得脸颊绯红,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女人要的,不就是偏爱跟被心爱的男人视为特殊吗。
作为一个王朝的最高权力拥有者,能说出这么‘昏庸’的话,试问,那个女子不心动,不羡慕。
宁要美人,舍弃江山,说得轻巧,但又有几个男人肯舍弃,但凤南靖就这么说了,当然,他也是这么做足的。
崔玉黛气的胸口的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她恨恨的咬住了下唇,呼吸都不平均了。
崔拓宇察觉到她的不对,用力的攥住她的手腕,危险的提醒:“识大体一点,他们才是夫妻一体。”
这句‘夫妻’彻底的激怒了崔玉黛,她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就这么推开了崔拓宇。
“去你的夫妻,要不是姜晚倾偷偷生了那个野种,摄政王又怎会娶她。”
充满怒火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勐地僵住,不约而同惊恐的看着她。
姜晚倾的脸色是真的难看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崔玉黛的性格是真的有点冲动,但也不至于同姜黎昕那么疯狂,而在瞧见众人惊恐的目光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勐地看向凤南靖。
男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但漆黑的眸所折射出来的暗芒却令人毛骨悚然、背嵴发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崔玉黛却有种被千刀万剐的疼痛感,彷佛身在地狱。
这一瞬间,她慌了。
崔玉黛脸白得跟鬼似的,几乎是立即下跪,她不敢看着眼前的男人,低着头,连声音都颤抖了:“殿下饶命,臣女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不是有意要冒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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