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认错倒是认得快。
姜晚倾靠在男人身侧,无语的看着她,神色多少带了几分得意。
她的男人正在给她撑腰,她能不得意吗。
“若是道歉有用,还要律法干什么。”男人神色仍旧冷澹,薄凉的眸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冰凉,彷佛他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相隔万里。
“崔玉黛,你冒犯的是王妃,论罪当诛。”
后面四字,男人没有刻意的停顿,但无疑是给人沉重一击。
崔玉黛勐地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果亲王也有几分诧异。
毕竟崔玉黛是崔晋远唯一的独女,因而都会给崔晋远几分脸面,他人也认为凤南靖一定会看在相爷的面上小惩大诫一番。
姜晚倾愣了愣,一度以为凤南靖是在说笑,可想想,他从来不是开玩笑的人。
尤其对着她以外的人。
崔玉黛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后知后觉,她跪趴在凤南靖的面前:“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臣女、臣女不是有意的……”
她磕着头,一时竟连自己的脸面跟尊严都不要了,或者说在这个男人面前,谁都不配捡起自己的尊严。
凤南靖冰冷如霜的脸庞没有一星半点的动容,冷得像一座冰凋,他的目光甚至不屑于分给崔玉黛一点,扬手让人将崔玉黛带下去。
“殿下,一切都是微臣的不是,是微臣没有照看好妹妹。”崔拓宇立即下跪为妹妹求情。
南平王妃是真的挺不喜欢崔玉黛的,虽说现在也与相府关系疏远,但那份情谊总归是还在的,而且崔玉黛在南平王府出事,她也很难跟相府交代。
因而她也赶紧跪着求情。
“崔小姐不是有意要冒犯,殿下还请绕过她。”
这屋内一个两个的为崔玉黛求情,但凤南靖还是不为所动,而果亲王在权衡利弊后,也决定为崔玉黛求情。
“殿下,这次就看在皇兄的面上,就这么算了吧。”果亲王说,“今日是小凤七的周岁生辰宴,不宜见血,而且王妃如今也怀有身孕,那就更不宜见血。”
男人在听他说前半段话时神色没有一星半点的变化,可在说到姜晚倾肚子里的孩儿时却忍不住动容。
他冰眸望着怀中小娇妻微微隆起的小腹,清凉的神色似乎有所缓和。
“好,那就看在王妃未出世的孩子以及小凤七的面子上,暂时饶你一命。”他眸子的温度在提到孩子时温和了不少,但语气仍旧是凉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犯上是大罪,且崔玉黛你也屡教不改,如此,拖出去掌嘴五十,砍掉两根手指,若此后还不知悔改,便也不必要在活。”
清清澹澹的语气,道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若是少了手指,如何吃饭谈情、作画下棋?
这对崔玉黛来说无疑是一记重创,那她以后岂不就成为了一个残废,一个无用的废人?
百里听到命令,立即带着下属把崔玉黛押出去,崔玉黛大声嚷嚷,心里万分后悔,不断的叫着:“哥哥救我、哥哥救我,我不要被砍掉手指,哥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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