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黛见状松了口气,仍旧打冷颤,而一旁的崔拓宇却死死地盯着她俩离开的背影,神色不明。
盛准把姜晚倾拉到了无人之处,他有些气恼说:“你刚才疯了,还真的想用弓箭去射崔玉黛吗。”
姜晚倾知道自己冲动,也没说话,只是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盛准恼归恼,但也知晓此事她心情不好受,担心问:“你还好吧,其实一个同心结也不能代表什么问题,估计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嗯……”姜晚倾颔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更是难以察觉她的喜怒。
盛准有些担心,她一向活蹦乱跳,极少有这么安静不语的时刻,他现在更宁愿姜晚倾发泄的大骂或者大哭,也不愿意看到她沉默不语的模样。
“你这个荷包是迎蕊的?”
盛准关心的话还没道出口,姜晚倾就忽然指了指他腰上的荷包。
盛准一愣,下意识看了看,眸底划过一抹不自然:“嗯……是、是啊,小爷回去最后想了想,也只是一个荷包而已,也没必要让迎蕊难过,所以就去要了过来。”
姜晚倾了然,只是看着那个荷包感觉不太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好了,看什么看啊,你自己不是也有荷包吗。”盛准说,倏地将那荷包摘下放入暗袋道,“要看就回去看你自己的。”
说起这事姜晚倾就难过。
她做给凤南靖的荷包丢了……
那晚她从林中回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荷包忘在了树林那里,后来她回去找的时已经找不到了。
姜晚倾问:“对了,你是后面离开的,见到我的荷包了吗?”
“荷包?你是说放在大树根的那个荷包?”盛准问。
姜晚倾重重地点头:“对对,你知道在哪儿?”
“我怎么可能知道。”盛准摇头,“离开的时候我是有瞧见过,但是那个荷包太丑了,鸳鸯不像鸳鸯,肥鸭不像肥鸭的,谁会带那么丑的东西,所以我还以为是别人扔掉的。”
“……”姜晚倾深呼吸,“那是我做的荷包,你之前不是见到过吗?怎么也不给我拾回来,搞得我现在都找不着了。”
她沮丧极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为了绣荷包受的针头,她就更难过了。
盛准却是不以为然:“算了吧,就你那个荷包送给摄政王他都不可能会带的,这么丑的东西,带出去多丢人啊。”
姜晚倾瞪他,气得就要拿十字弩砸他,可盛准跑得飞快,末了还朝她做鬼脸。
姜晚倾那个气啊,还没来得及哀悼她‘死去’的荷包就被盛准气得七窍生烟,她冲过去想揍他。
盛准跑。
忽然,一道黑影忽然从她的上头飞过……
姜晚倾倏地僵住。
是鸟吗?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鸟。
可当她抬头去看时,却什么都没发现,彷佛那个从她头顶迅速飞过的黑影只是个错觉。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啊。”前方传来盛准的声音。
姜晚倾疑惑,但还是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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