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盛准想带姜晚倾去吃烤肉的,可却很巧的,平邑王刚好让人把盛准叫了过去,姜晚倾只能独自回营地。
营帐内,春婵跟阿戴都在,阿戴正在擦花瓶。
姜晚倾眸色一厉,三两步上前,狠狠地刮了阿戴一耳光。
阿戴被打的一懵,手上的花瓶也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她一脸错愕的看着姜晚倾,尖叫道:“你凭什么打我。”
由于姜晚倾对下人极好,没有那种仗势凌人的气势,因此阿戴并不像对其他小姐那样惧怕她,因此也有胆子发火。
但她似乎是忘了,奴婢就是奴婢,主子别说给她耳光,就算是杀了她也是无罪的。
姜晚倾眸光一狠,又是一耳光过去。
啪的一下,营帐内甚至还有回音。
一旁的春婵跟红玉谁都没拦,均都冷冷的看着,心里更是觉得她活该。
阿戴火冒三丈,可面对姜晚倾居高临下又咄咄逼人的气场,她又不自觉的弱下来,甚至不敢正眼去看她。
“知道本小姐为什么打你吗。”姜晚倾忽然冷冷的勾唇一笑。
阿戴一肚子怨言,却不敢说,只能怯怯的摇头。
“因为你是奴婢,我想打就打,要怪就怪你没有做主子的命。”姜晚倾冷笑,眸底充满轻蔑之意。
塔尔为什么会被抓走,小奴隶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求救,崔玉黛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她出手救了奴隶,说到底还不是她的身边有人通风报信,否则他人又怎会知晓。
阿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可却不敢辩白。
“滚。”
阿戴满腹怨气,低头掩饰住了眸底的怨恨,默默离开。
“等等。”姜晚倾忽然又道,“去姜少擎的营帐替我把东西拿回来。”
阿戴下意识问:“小姐要拿是什么?”
姜晚倾疾言厉色,带着锐利且嘲讽的目光朝她射去:“听吩咐就好,一个做奴婢,还是不要多管主子干什么。”
虽奴婢是寄人篱下,但却也极少有主子一口一个强调‘卑贱’的,阿戴心觉受到内心羞辱。
姜晚倾瞧出她的不服,眸底有隐晦的光泽流转,她忽然上前,将阿戴塞到袖口的手帕拿出来,瞥了眼,说:“不要觉得不服,谁让你没有当主子的命,就好比你这块手帕一般,用的是上不了台面的薄纱。”
阿戴咬了咬唇,哪里还敢吭声,低着头,忙离开,却在心里却在不断地谩骂姜晚倾。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摄政王宠爱吗, 要是我也找了个这么厉害的男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姜晚倾眸底流转,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暗讽,目光一转,她看向春婵。
春婵立即会意,接过姜晚倾手中的东西立即追出去。
阿戴这边走着,却怎么都没想到春婵会追上来,春婵一改之前的敌意,和善说:“你也别怪小姐,今日小姐心情不好,所以就拿你开刀了。”
这一安慰,阿戴满腹怨气就出来了,不甘道:“小姐怎么了,也不过比我们会投胎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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