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黛气愤的看着她。
她的肩头被弓箭给划破皮了,虽然没有出血,但红的厉害。
姜晚倾瘪嘴,她当然是故意的,原是打算射伤崔玉黛的,至少弄破她的皮肤,但结果没想到只是弄破了皮。
唉,怎么着也得出血啊。
她有些挫败,但嘴上却说:“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滑了一下,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毕竟我又不是神箭手。”
卞夜脸色难看:“你可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就算失手,也不至于偏差得这么厉害啊。
崔玉黛因为自己差点受伤,气的咬牙,恨不得甩姜晚倾几耳光把她活活打死,但有红玉拦着,她根本打不到,但在经历这次,她说什么都不肯在当靶子了。
谁知道姜晚倾最后一局会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姜晚倾无所谓的耸肩。
要不是狩猎还没开始她想玩儿个尽心,若换做平时她早就大言不惭的承认了。
怎么,就许她崔玉黛阴她挑事儿,就不许她报复回来了?
崔玉黛若是识趣,就应该就此打住,否则第三局,她不会留情。
因为崔玉黛不可再当靶子,姜晚倾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还放下‘豪言壮志’,要么卞夜找人把她群殴到松口,要么崔玉黛继续做靶子,否则她绝对不比第三局。
第二局姜晚倾是故意的,而第一局她的表现又那么完美,卞夜怎么都觉得自己是输了,没有堂堂正正的把姜晚倾比下去,她不甘心。
“崔玉黛,本公主命令你继续。”最后,她不客气的对崔玉黛下了命令。
不过一个利用她的人,她根本不在意对方是怎么想,到底会不会怕,反正她不会射偏,姜晚倾要是故意要崔玉黛性命,也与她无关,后果都是姜晚倾承受。
崔玉黛脸色苍白,怎么都不肯:“姜晚倾阴险歹毒,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要我命。”
“她不会的,何况有本公主在,就算她真的故意射死你,本公主也会替你讨回公道。”卞夜不可一世道。
崔玉黛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人都死了,还要那死后的公道有什么用。
姜晚倾兴趣的看着他们二人,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她崔玉黛也有阴到自己的时候。
卞夜一心想超过姜晚倾,这会儿已经是彻底没耐心了,直接威胁:“还有最后一局,你别给我扫兴,别忘了这比赛是你提议的,你要是胆敢半路跑了,本公主现在就去告到所有人面前,说你挑拨是非,看这下崔晋远还怎么保住你。”
崔玉黛脸色忽青忽白,一双眼充满怨恨。
看来她还真是小巧了卞夜,居然还能回头咬她一口。
最后,任凭崔玉黛有再多不满,也得乖乖的顶着柿子但把心。
挑拨是非这一项罪她可担待不起。平日这大臣女眷也没少搬弄是非,但不会被人告发, 可若真的要追究,这可是一件大罪。
卞夜洋洋洒洒,彷佛报复了被人利用之仇。
她拿起弓箭,飒爽的发射,最后完美的射中了柿子,心情极其愉悦的对姜晚倾说:“到你了。”
姜晚倾回头拿弓箭,慢悠悠的挑选,呢喃:“卞夜公主,其实从你第一次找我茬时我就在想你的脑袋跟屁股是不是装反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智障次次被人利用闹笑话。”
卞夜皱眉:“你敢这么说本公主?”
姜晚倾彷佛没瞧见她不悦的神色,呢喃说:“但后来我发现,你不是没脑子,而是太意气用事,明知道是个陷阱,还跟个傻子似的跳进去,你觉得被人当猴耍很开心。”
她反问,抬眸看她。
那双眸,清澈干净,就好像丛林里流淌的小溪,安静又美好,可那条小溪似乎又有笼罩,有些神秘。
卞夜脸色难看,却不着急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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