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最后选中了一支短箭,笑容浅浅的走到她面前,没有敌意,也没有针锋相对:“卞夜公主,你不会是嫉妒我吧?”
卞夜勐地一僵,气冲冲的瞪着她:“嫉妒你?本公主是北月国最高贵的公主,何须嫉妒你。”
姜晚倾眉头一样,笑容绚丽,一点也没将她的鄙视放在眼里。
面对对方的从容不迫,卞夜总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不断逼迫她跟自己比试证明自己的优秀,但她并不想承认,姜晚倾会比她好,明明她的身份比她的高贵多了。
她说:“本公主只是看不惯你罢了,用尽狐媚手段勾引盛准跟摄政王,你连作为女子最基础的清白之身都不是了,凭什么缠着那么耀眼的两个男人,你是聪明,也有一身高超的医术,可归根就你,你不过是个被人搞过女人罢了,
身边甚至还带这个孩子,我没有一点是不如你的,但抛开家世样貌不说,仅凭本公主有一具清白的身体,就比你好不知多少倍。”
说道后面,她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话语究竟带着多浓郁的嫉妒。
姜晚倾微笑,却并不因为她的诋毁而愤怒,比起卞夜因嫉妒到有些扭曲的脸,她显得格外澹定优雅:“你听听自己说的话,觉得自己庸俗吗,就知道用我生孩子这件事来诋毁我,似乎除了这点,你并没有任何能攻击我的地方了吧。”
卞夜倏地噎住,她张了张唇想为自己辩解,但姜晚倾却比她更快的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但我觉得,人格的魅力、相处时的舒服,才是人与人继续交往的条件。
女孩洁身自好的确很重要,可若照你说的那般,那些和离或者被休有孩子的女人她们就很龌龊了吗?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就只有男人最大,男人可以睡无数女人,女人一旦没有了那张膜、那滴落红就是行尸走肉。
就你这歪到天际的三观,你说别人为什么会跟你交朋友甚至喜欢你,你太让人不舒服了。”
讨厌也好喜欢也罢,这本来就没什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但因为你心里的不喜欢或者讨厌就去伤害别人,这个就是人品的问题了。
卞夜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姜晚倾声音忽然就温柔起来,没有方才的针对:“我知道你人不坏,只是容易冲动,可你已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了,控制自己情绪行动的能力总是有吧。”
卞夜被她说的脸色通红,平日那么伶牙俐齿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连反驳的话语都没有。
“不管你喜欢凤南靖还是盛准,能追到手就是你的本事,能让他们娶你也是你的本事,可被娶进门后的日子,你也要构想,你觉得你的丈夫会疼爱你吗?当然,你要是觉得权利比较重要,就当我没说。”
姜晚倾声音很轻,“我不会阻止凤南靖娶你,所以你也不用这么针对我,而对于盛准,我们就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
卞夜羞愧极了,她张了张唇想解释自己其实也不是真的很讨厌她,可姜晚倾却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转身拉起手中的十字弩。
另一头,崔玉黛站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姜晚倾两人一直都不知在说些什么,迟迟不肯射击,这让她烦躁又好奇,可又不敢随便乱动,担心她动的时候姜晚倾就开始射箭,那她到时候就真的要死了。
另一头,姜晚倾瞄准柿子,这一次她似乎是真的不在耍弄崔玉黛了,她眯着左眼,谨慎又小心,彷佛第一次射箭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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