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只刚刚从河水中打捞上来的落汤鸡一般,满是感激的神色看向对方。
张松见状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浓郁几分“李异将军不必如此,只不过是您没有多想罢了,若是不然这样低端的计策焉能迷惑你的眼睛!”
李异闻言脸上感激的神色再次加重了几分,对于张松主动帮助自己找台阶下,让自己能够在众人面前挽回颜面。
士卒等了许久也不见李异将军等人出现,眉头微微皱起难道对方带领兵马藏在别的地方,一想到这种可能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滴落到谷底,若是无法完成大都督的任务该如何是好,当下再次高声呼喊“李异将军,张任大都督带领大队兵马在散关故道与敌人展开激战,此刻身受重伤,通往锦竹的官道被巨石完全封死,现在正带领大队兵马向这边赶来,希望您能够带领兵马镇守此处等待援军的到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一双小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山坡。
李异在听到士卒的话语后再也无法保持镇静,要知晓张任大都督可是一流武将,在大汉当中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尊为上宾的存在,什么样的敌人竟然能够让此人身受重伤,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哪怕是对于士卒产生怀疑的张松,此刻也顾不得太多站起身来看向来人朗声问道“你小子说的都是真的!”话音未落,便看到漫山遍野站满了益州士卒,一个个手持古朴的长弓,寒光闪闪的箭羽搭在箭铉
上遥指山谷中的士卒,若是对方有什么异动必然受到漫天箭雨的洗礼。
“大人,某家所说都是真的,若是胆敢有半点虚假愿受到天打五雷轰!”士卒看着四周同袍手持弓箭指着自己,脸上露出一抹惊恐的神色,不得不伸出三只手指对天起誓以此来证明清白。
张松见状脸上凝重的神色非但没有减缓,反倒是再次加深了几分,眉宇间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硬邦邦的声音在众人的耳畔响起“小子,既然说是张任大都督的身受重伤,到是说说看何人能够如此厉害将身为一流武将的张任击成重伤!”
李异闻言眼中亦是闪过一抹凶光死死的盯着下方的士卒,显然也无法相信韩遂麾下兵马能够将张任那厮击成重伤,要知晓对方可是一代枪法宗师童渊的弟子,本身实力更是强横的要命,一手百鸟朝凤枪鲜有敌手。
士卒听到张松的询问脸上露出一抹惊惧的神色,似乎对于当初激战的二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大人,将大都督张任击成重伤的乃是韩遂女婿阎行,不过此人也是身受重伤,一时半会儿无法参加战斗!”
“阎行?”张松闻言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为何当初要让张任离开,若是与自己合兵一处是不是可以将阎行这个家伙设计弄死,传闻对方可是将吕布都为之看好的锦马超差一点一矛扎死。
李异看到一副震惊模样的张松显然知晓方才斥候说的话语都是真的,不过还是无法相信张任大都督竟然会失败,更是身受重伤。
张松伸手摸了摸额前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眉宇间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通往益州的两条路现如今其中一条被张任带领兵马用巨石堆死,一时半会儿无法通过,导致敌人想要攻打益州唯一可以的就是走祁山古道,自己这些兵马能够与敌人的大部队硬拼么,况且李异这厮是否是八部将的对手,这些疑问不住的在脑海之中盘旋着。
一时间四周变得安静无比,在场的众人丝毫不敢打扰思索中的张松,生怕对方有什么不满导致自己受到无妄之灾一般,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张任大都督可以与张松大人唱反调。
“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松丝毫没有想到可以解决眼前危局的办法,只能祈祷张任这个家伙快点带领兵马先敌人一步到达,这样一来还有可以守住这个地方的可能,不然的话只能暂时阻挡敌人攻势,然后带领兵马向阴平关方向撤退,根据关隘据城守之。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汇报,毕竟我等当初在此处埋伏过敌人,显然对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只有先敌人一步攻击才能将利益取得最大化!”张松缓缓开口冰冷的声音在众人的耳中响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