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等现如今进入益州境内,是不是派遣兵马打量一下四周情况?”一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看向身边的武将小声说道。
武将闻言眼中露出一抹精光,随即看向身边的中年男子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文和先生,我等现如今是送粮草的押运部队,不是先锋,此刻走过的路线都是韩遂那个家伙走过的,焉能有敌人埋伏!”张绣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贾诩见状便没有在说什么,反倒是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环境,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一般,丝毫不相信敌人会像张绣所说那样,轻易的放弃这样绝佳埋伏位置。
茂密树丛中,张松等人看着一队队身上散发着浓厚杀气的士卒,正在护送着一个个押运粮草的农夫,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难道敌人此次改变了套路不曾,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就不害怕敌人一把火将其焼精光?
“子乔先生敌人已经进入箭羽的射程范围之内,我等是不是准备射杀敌人?”一旁的李异在看到先行部队进入埋伏地方的时候,眼中露出一抹凶光小心翼翼的向着身边的监军张松询问。
张松正准备同意对方的建议,却是想到了上一次不就是因为敌人的大部队刚刚进入埋伏的地方,自己操之过急导致埋伏失败,一想到这个结果向着身边等待命令的李异摆了摆手,漆黑如墨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敌人,好似一只蜘蛛一般等待飞蛾自主扑入蛛网当中。
贾诩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峰峦,眉宇间的川字非但没有苏展开来,反倒是再次加深了许多,不知为何右眼皮一直再跳,心神不宁的看向四周的环境,每每遇见这样的情况似乎都有大事情要发生一般,便准备停下胯下战马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山谷。
张绣眼见文和先生突然停下战马,以为对方那里不舒服,亦是策马而立有些紧张的看向对方生怕出现什么问题似的。
“子乔先生,敌人不会是应该发现我们了,为何突然间停了下来!”李异看向远处突然停下的二人脸上露出一抹焦急的神色,深怕敌人发现自己似的导致偷袭失败,到时候能不能焚烧粮草就将变成一个未知数。
张松此刻亦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不堪,怎么也无法相信敌人竟然能够发现自己一行人的隐藏,要知晓当初为了可以再次埋伏敌人,特意派遣士卒将四周的燕雀全部击杀,确保再无一点漏洞被敌人发现。
若是真的被敌人发现,恐怕现在这些可以唾手可得射杀的敌人,等到不久之后将会换走一名或者更多士卒也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凶狠的神色,咬了咬牙向着身边的亲卫下达命令“进攻!”
“轰!”一声炮响,一名益州士卒猛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四周埋伏的益州士卒见状一个个连忙将手中的长弓拉至
满月,不多时漫天箭羽好似瓢泼大雨一般向着山谷中的敌人射去。
“啊!啊!啊!”一时间惨叫声此时彼伏不绝于耳,一个个好似刺猬一般周身插满了箭羽,哪怕是有些比较幸运的人躲过致命箭羽的射击,还是无奈被受惊战马活生生的震落在地上,没有躲过第二次箭羽的袭击成为一个马蜂窝。
“啊!”张绣见到如此一幕,双目赤红一片死死的盯着远处被众人拥簇的张松与李异二人,要知晓这些兵马可是叔叔张济麾下兵马,死上一个就少一个,在雍凉二州吕布麾下,若是没有大量兵马震瑟众人或者没有出众的个人实力,恐怕还不知晓成为在哪个地方乱葬岗上的一具尸体。
不由自主的怒吼一声,手中的虎头鎏金枪抖出一记璀璨至极的枪花,双腿夹紧马腹,胯下战马好似通灵一般快速的向着漫天箭羽方向奔袭而去。
张松原本在看到敌人的主将没有进入射程范围还有些感到可惜,可是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名好似怒发冲冠的武将,策马大步流星的向着箭羽方向奔袭而来,差一点就惊掉了下吧。
“叮!叮!叮!”密集的声音响起,张绣策马狂奔进入箭羽范围之内,手中的虎头鎏金枪舞的密不透风,将一个个射来的箭羽挑飞,快速的向着山坡上的敌人奔袭而去。
张松看到敌人胯下战马在崎岖的山路上好似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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