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似乎这样就可以躲避箭羽的射程范围,从而可以存活下来。
韩遂此时脸色好似万年没有清洗过的黑锅底一般,若不是阎行反应迅速恐怕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这里,看着身边不住倒在血泊之中永远再也爬不起来的士卒,一颗心就不住地在滴血,狠狠地咬了咬牙,双目赤红一片厉声道“撤退!”在亲卫的保护下缓缓向着山谷外围走去。
梁兴等人因为之前巡查过山地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所以在进入山谷的时候也是没有太多的防备,在张松一声令下面对满天的箭羽还是纷纷中招。
手中的长枪不住的挥舞,想要将激射而来的箭羽完全的阻挡在外,可惜还是有些漏网之鱼,只见现如今的梁兴身上已经插入不下三支箭羽,好在都不是要害位置。
反倒是那些亲卫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与实力了,宛如蝗虫过境一般的箭羽到来瞬间就被射成了马蜂窝,连同战马一起重重的跌倒在血泊之中,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在说为何会这个样子,明明方才自己一行人已经完全检查过山上的环境没有敌人隐藏。
张松看着山下敌人一个个惨死在箭羽之下,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神色,似乎已经准备好回去被主公褒奖一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大都督张任脸色一点一点的变成了铁青色,不算魁梧的身躯正在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在极力的克制自己。
“哈哈哈!张任大都督我等可以将敌人消灭了
,待回去后必然让主公好好的奖赏你不可!”张松看着随着时间推移山谷中的敌人死亡越来越多,一时间空气中竟然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一缕缕宛如小溪一般的血色河流快速的流淌着。
“监军大人,主公的奖赏恐怕我等还要推迟一些才能够领取,难道您没有看到敌人虽然士卒损失一些,但照比那些没有进入山谷的相比还是有些无伤大雅,再者说真正的大鱼一条也没有捞着,马上就要脱离陷阱,这些都是您擅自下达命令的后果!”张任双目喷火的看着张松,似乎对于此人私自下达命令感到非常的不满,若不是这样怎能没有敌人大将的死亡。
张松闻言脸上原本喜悦的神色早已经消失不见,面色有些阴沉的看向一旁的张任,似乎对于此人非常不喜,若不是自己提前将士卒喊起放箭,恐怕还无法造成这样的成功。
“张任大都督,难道你准备让敌人全部进入山谷当中才放箭么,真是可笑时间等候越长越容易露出马脚,到时候反倒是有可能功亏一篑,还没有这样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来的精彩!”
“你...”张任闻言伸手指了指对方,似乎对于此人的话语感到非常的无语,若是自己等到敌人完全进入包围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同现在这般逃脱,更不会将士卒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韩遂总算是在众人的保护下有惊无险的逃出山谷,看着身后那些凉州士卒,一个个为了活命争相恐后的向着这边奔袭,有些人还挥舞手中的兵器向昔日的同袍无情的击杀踩在脚下。
一些人更是哭天喊地为何当初父母在生自己的时候,不给多生处两条腿来,这样也可以逃过眼前的必死之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当最后一名西凉士卒从山谷中跑出来,看着远处地面上宛如人间地狱一般的战场,韩遂脸上露出一抹阴沉的神色,双目赤红一片死死的盯着身上被三支寒光闪闪箭羽插着的梁兴。
若不是对方此刻面色苍白一片,恐怕早就让麾下的亲卫狠狠地教训一二了,因为自己的似乎大意竟然让某家损失这么多的士卒,一想到都是用金钱换来的兵马,心就不住的滴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向远处神色淡漠的张任怒吼道“无名小辈胆敢暗箭伤人,有能耐下来与你爷爷单挑!”
“哎!”张任看着韩遂身后密密麻麻的士卒,虽然人马众多但大多数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显然当初被箭羽射杀中逃脱的幸运儿。
“韩文约真是笑话,尔等无故带领兵马攻打吾主领地,某家不刀枪棍棒相迎,难道还为你接风洗尘摆酒设宴?”声音不大却是异常清晰的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一时间张任身后的士卒一个个不由自主的仰天怒吼起来“客人我们以礼相迎,敌人我等棍棒相加!”声浪滚滚如潮向着四面八方快速的扩散开来,在山谷上空久久不散...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