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本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的韩遂,在经过张任的冷嘲热讽心中便已经有了一股吁气,若不是担心喷出来会让在场的士卒乱了军心,只能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哪成想竟然还是被张任麾下的士卒活活的气吐血,脸色顿时苍白一片,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落战马一般,好在一旁的阎行眼疾手快将其牢牢地扶住才避免了坠落下马摔成重伤结局。
“主公!”梁兴等人在看到主公韩遂被气吐血的瞬间,一个个脸色大变惊恐万分的向着对方身边聚拢,生怕对方出现什么意外似的。
韩遂看着身前衣衫狼狈不堪的众人嘴角剧烈的抽出起来,想要伸出手掌摆摆手示意众人离开这里,天晓得敌人会不会再次设下什么陷阱等自己往里边钻。
张任看着箭羽射程之外的韩遂被活生生的气吐血,脸上总算是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韩文约想你堂堂一方霸主,何时落得成为他人的走狗,真是替你怒其不争!”
阎行此时正双手牢牢的抱住岳父韩遂,眼睛瞳孔猛的收缩起来,看向远处站在山崖上的张任似乎想要将对方的全貌看清牢牢记住,何时刘璋那个家伙麾下竟然有如此善于诡辩之道的武将,心中不由自主的思索着。
“噗嗤!”又是一口猩红的鲜血零零散散的喷洒而出,宛如一朵朵正在盛开的鲜花一般娇艳欲滴给人一种凄惨的感觉。
“走!快走!”韩遂口齿不清的喊道,生怕自己再待在这里会被人活生生的气死,当下便被阎行抱在怀中快速的向着远处的官道奔袭而去。
个个身上带伤的八部将眼见主公已经撤离,哪里还会反对如影随行一般紧紧地跟随对方的脚步。
张松看着周身狼狈不堪的敌人就要离开,顿时着急不以红着眼睛看向一旁的大都督张任催促道“张任,敌人就要离开了,我等为何不派遣兵马追击,必然能够让对方损失更多的兵马!”
张任原本气韩遂变好的心情顿时阴郁起来,脸色宛如一口万年没有清洗过的黑锅底一般黑漆漆的一片,张松这厮还敢询问自己,若不是对方着急焉能让敌人还能活着离开,必然全部陨落在此处,不过一想到对方乃是主公刘璋指定的监军,不得不给一个好脸色免得给自己穿小鞋。
“大人,我等现如今已经得到一场小胜,若是再派遣兵马追击必然会有所损失,有道是穷寇莫追!”
张任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张松粗鲁的打断“停!停!停!你别和某家说这些之乎者也,现在我就问你追还是不追?”看着越来越远的敌人,心中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
张任哪怕是脾气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张松指着鼻子说话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况且还是在自己麾下兵马面前,当下脸色有些阴沉下来“大
人,您是监军负责督促就好,至于领兵打仗的事情就请您不要逾越了!”声音不大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一旁的张任亲卫闻言顿时暗呼不妙,还没来得及提醒便看到脸色铁青一片的张松好似三尸暴跳如雷一般,双目微微泛红“好!好!好!你张任大都督果然好的很,某家这就回去向主公汇报你小子贻误战机,令原本可以将敌人全部斩杀的局面白白丢失,致使我等还需要再次面临敌人的猛攻!”说话间便准备迈开步伐向着山后的羊肠小路走去,返回成都与主公好好的叄对方一本子。
张任似乎已经做好对方离开的准备,哪成想这孙子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自己将美好的战机破坏,现在反倒是说成某家的过错,险些喷出一口陈年老黑血,魁梧的身躯剧烈起伏着,双目赤红一片不住的喘着粗气。
张任身边的众人眼见大都督要暴走,当下一个个连忙站了出来将其牢牢的拉住“大人,对方乃是监军,对于我等宛如一柄尖刀悬于头顶,这样的只可好生的搭板供起来,万万不能得罪!”
“哼!明明就是他的不对,为何让某家背锅,你们爱谁谁溜须他,反正老子是不伺候了!”张任本就是一个暴脾气,在加上自己没有过错,当然不能惯着对方的臭毛病,更着脖子与一旁拉人的亲卫怒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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