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这地其实指的是道场,或者直接认为是道观也行。
像杜清和这种穷逼,之前是根本没办法修道的。甚至连居住的地方,还是在老(lao)城区.要知道,老(lao)城区距离油厂都不过几百米,污染是最为严重的!但那又如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有住的地方都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
穷文富武,更别说修道了。没看到一些心术不正的道士,想通过迷惑帝王来攫取一国财力修道吗,这就是没钱的窘迫了。
赵家有钱,肯定不会选择住在老(lao)城区,而是住在了森林公园旁边。
哪怕是人为的植树,空气也非常好。
“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文兴觉得不对劲了,用了所有的关系,得到了答复都是:你还是少点折腾,将就熬过这一个月吧!
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赵文兴哪里还不清楚?
要是单单只是这件事,赵文兴肯定要把赵光济骂个狗血淋头的,做事太不讲究了,居然就这么被人抓住把柄?但是,随后得知的消息,赵文兴被打击到了。他就这么一棵独苗,还废了,这要是治不好……
想到这,赵文兴这个很传统的男人,已经不敢往下思考了。
赵光济垂着头,不敢直视赵文兴,也不敢直视他的老妈。
“死鬼,你这么凶干嘛,儿子又不是犯人!”这个女人很泼辣,赵文兴也不知道自己忍了她多久。要不是她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赵文兴容忍得了这样一个泼妇?好在,赵文兴也舍不得离婚,离婚要分一半家产,赵文兴又不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偶尔飘一两下,这是赵文兴前十年的写照。这些年来,因为身体的缘故,赵文兴也已经戒了。这会,就更加离婚不得了。
但是,这么一个泼妇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责任堆给自己,赵文兴哪里忍得了?
“还不是你这个泼妇,看看你教的儿子,都成什么样了?”
那女人也拔高拔尖了声音:“我教的儿子?合着这儿子没你的份?你不教?”
“够了!!!”
赵光济抬起了头,黑圆圈下的疲倦神情是掩盖不住的。
赵文兴铁青着脸看着这母子俩,一时间也没说话。
最近赵家实在是多事,不仅仅是希姆酒店,就连赵文兴投资的房地产,也被爆出质量问题,要求整改。要是这么一弄,赵文兴说不得要到处举债了。没办法,资金链要是断了,那一切都完了。
这些商人,其实用的不过是银行的钱来生钱而已,走的是钢丝。一点钢丝动荡了,他们保管掉下去。没错,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无尽深渊!掉下去了,想再起来就难了。
赵光济神情木然:“爸,你猜对了,是那个开餐厅的混蛋做的。”
赵文兴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一个没钱没势的屁民,也能做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