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伤局的事,我不敢确定。但我身上的事,肯定是他做的。”赵光济又垂下了头,“那天他好像推了我一把,我就摔倒了。自那天之后,我就不行了。”
赵文兴听了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这事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那女人叫嚣道:“他们肯定有摄像头的,我们报警,一定要讨回公道!”
赵文兴恨不得一巴掌拍醒这个泼妇,什么都不懂,在这乱插话:“你傻人家不傻,摄像头里面的资料,人家不会立即删了吗?再说了,就算是人家干的,去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你以为还有医生治得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儿子去认个错,求人家放一马……只是,儿子啊,你太鲁莽了啊,人家敢动你,肯定是有恃无恐的。这样的人,说不定是什么武林高手,你老爸我都不敢惹,你却好,还用损招!这下,人家说不定根本不想理你了……”
赵光济的脸色也惨白了,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本来想着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肯定能治好的。没想到连毛病都检查不出来,更别说治疗了。
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更何况,是赵光济挑事在先的,现在碰到铁板了,人家会放过你?
赵光济一点都没有侥幸的心,他甚至知道,就算低声下气求人家,人家也未必能放过他。
顿了顿,赵文兴叹息道:“成不成,还是要试一试的。这样吧,我去找银行贷款,先稳住了眼前的局势,剩下的钱,都给你,看看能不能满足那人的胃口……”
赵光济摇了摇头:“爸,我出面是没用的。”
赵文兴一愣,然后明白了。苦笑一声,说道:“行,我豁出老脸去,看能不能有一分薄面。对了,听说明湖的陈正,跟那人走得比较近?”潘州的商圈并不大,因为掌握多数财富的就那么几个人,互相之间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名字的。
赵光济犹豫了一下,说道:“张律师是这么说的,还有鸿运酒楼的林正弘。”
“林正弘这人不是单纯开酒楼的,和我们其实没啥冲突。就从林正弘入手吧,我投资的楼盘,恰好是他的建筑公司在承建。”赵文兴想到的办法,是曲线救国。实际上这招管不管用,没人能知道。这一天,是“自然养生餐厅”乔迁开业的第一天,没有舞狮,没有擂鼓,更加没有点鞭炮啥的。但是,门前的花篮,居然还有那么几个。陈正送来了两个,林正弘送来了两个,吴士新送了两个,还有安淑云也送了两个。好吧,这么多的花篮这么一摆放,路过的就没人不知道是新开店了。
“这么早开店,是早餐店吗?”
“看看小黑板写的是啥?早中晚三餐?”
“哇,全天候营业吗?”
“不是啊,下面写着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我去,用得着写英文吗,写中文不行啊?还a.m,p.m,显得高大上还是怎么地?”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杜清和写的,是让一个员工写的。大概是因为咖啡店、西餐厅都是这样,所以才写成英文的表达形式。当然了,也可能是因为小黑板太小了,用中文写有点写不下。
反正怎么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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