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点了点头说道:“这济城以南一直到淮城那里,自古就是民风彪悍之地。匪患历来剿除不干净。这次剿匪,我会下一个专呈给我属下的县上。其余的各个州府县衙还要叔父下令了。趁着这次机会把那几个不敢去上任的县官也给送到下面去!”袁从焕点了点头。
沈墨心里很不舒服。你们俩商议了就把这事情给定了。也没有问咱们的意见。民团的士卒你们说调动就调动了。这民团不是属于你袁从焕和朱正的,而是属于朱霖的。你们可好,真把民团当自己的部下了。要是不是看在朱义是朱霖大哥的份上。刚才朱正训斥朱义的时候自己就想说了。沈墨想了想开口道:“袁大人,朱大人,你们剿匪我们无权过问。但是你们抽调民团的人去剿匪,那么民团已什么名义去呢?而且抽调那么多人去剿匪,这作战的花费什么的,谁来承担?抽调那么多人去剿匪,如果奴族来犯,肯定影响我们的战斗力。毕竟剿匪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到时候如果丢了城北大营,又算谁的责任?”
沈墨这话说的很明白不过了。就是不想去。朱正皱了皱眉对着沈墨说道:“沈指挥以为如何办呢?”
沈墨不说话,眼睛看向了朱义。朱义不知道怎么接腔。这剿匪的事是原来和沈墨在耿家营子就商议过的。怎么现在沈墨又不同意了呢!
袁从焕人精,一听这话就明白过来了,沈墨这是要好处呢!俺们是民团不能白白的帮你们剿匪不是?我们报仇归我们自己的。但是帮你们去剿匪就不成了。朱正的眉头越皱越深。刚想发火。袁从焕说道:“这次剿匪的费用由朝廷来出。各个州府县衙自理。以守备大营的士卒为主,民团压阵就可以了。实在不行,民团抽调骑兵五百,步卒一千。这样算下来也不会影响什么战斗力?沈指挥,这样可好?”
袁从焕都这样说了。沈墨还能说什么。又看向了朱义。朱义的眼光却看向了朱正。朱正点了点头道:“如果把济城附近的响马土匪之类的剿除干净了。我让城中的富户商户们来负担这次剿匪的费用。”
朱义点了点头对着沈墨说道:“就如此办理吧!沈指挥安排一下。”
事情商议定了以后,就按照商议的来吧!沈墨也不好说。毕竟这是朱霖的私军。人家大哥二哥都没说什么。自己一个外人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没去搜查监军府,但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几个监军也得到了消息。王振吓的当时就要跑路。却被手下人拦住了。开玩笑,现在跑路,不是你做的也证明是你做的了。王振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也就没了跑路的念头。虽然朱正没有去搜查,过了几日监军府前门后门那里,被一些民团的团丁给把守住了。王振问之为何如此?有团丁告之王振“现在正在全力剿除匪患,怕有贼人流入城中,暗害监军大人。奉济城知府朱大人,民团指挥使沈大人令,令小得们仔细把守,切不能让流入城中的贼寇害了王大人。最近济城不是很太平,贼人居然连朝廷的信使都敢拦。王大人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说的那叫一本正经。王振连反驳都不好意思反驳。自己心里明白,这是被人家软禁了。而且还是那种监禁,府里的下人出去采买东西都要严格的检查。来拜访的也要接受严格的检查。民团的团丁十二个时辰轮班倒。白天夜里都有人在门口那里守着。说到底,沈墨给这些驻守监军府前的团丁下得命令是:“张纸不许出入。”
王振那个愁啊!这样一来就把自己的消息切断了。也不知道那两道关卡怎么样了。府里的人也被搞的人心惶惶。王振和手下的几个人商议来商议去,也没商议出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这天白天,王振正在后花园那里郁闷的散步。听到东耳房传来几个下人的欢呼声。这些下人啊!老爷我都他妈的成这样了,还在那里欢呼个什么?
王振疾步走到东耳房那里。看这帮人到底在高兴什么。推开门一看,原来是下人以前买的鸽子孵出了小鸽子。王振颇为喜食炖鸽子。下人们也投其所好,经常买来鸽子来做。几个下人看到自己的老爷阴沉个脸站在门外,吓的大气都敢喘一个。王振看到鸽子,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飞鸽传书”。王振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笑嘻嘻问道:“这孵出了几只小鸽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