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队得到命令,开始掩埋那几具尸体。重新把马厩恢复成原样。徐大娃提到的两个老驿卒人还是不错的。对徐大娃也很好。这徐大娃还是感恩的。问朱义借了几两银子,买了两口薄棺材,让耿家营子的那老者另选择一处地给安葬了。老者被‘请’到这坞堡中,看到那两个老卒的躯体,在那里唏嘘不止,连说怪不得怎么问那新来的驿官这老两个老哥的去向,他们都不说。原来是被人害了。告诉朱义这坞堡是以前自己家族内一个很富有的侄子修建的。奴族过来就提前跑掉了。这坞堡就废弃了下来。袁从焕攻打济城的时候还曾经在这里住过。后来两个老卒过来看守这处驿站,也没有问过这坞堡的事,自从那帮人来了以后,就把这坞堡里住的一些村民赶了出去。霸占了这里。老者自己过去也和这群驿官说过几回。毕竟是自己本家侄子的房子啊。可那帮人却说坞堡已经被朝廷买了下来。还拿了地契给这老者看。
朱义问道:“村子离这里不远,可曾发现什么蹊跷之处。”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虽然离的近,村民却被那几个驿官告之没事不要去驿站那里。去了的话,已刺探朝廷机密论处。几个驿官虽然不让村里人去。但人也算是和气的。经常到村里采买一些蔬菜粮食之类的。还会留些银钱给村里的孤儿寡母。”
沈墨问道:“真的没发现什么蹊跷?”
老者摇了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哦,这几个驿官头些个天,采买东西的分量比以前多了好多。”
沈墨点了点头,应该那帮人和这几个驿官有勾结。搞不好这几个驿官就是主谋!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民团按照顺序开始了撤离。朱义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那几个兄弟的头颅。看着民团大军撤离的朱义不无遗憾的对着沈墨说道:“弄出那么大的阵仗,却办了个虎头蛇尾。”沈墨点了点头说道:“这帮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功夫挺高的,听徐大娃讲,居然有人能一弦控三箭。这事还没完,以后咱在细细的调查。不过,耿家营子南边的那些山里面的土匪该清剿了。”
朱义说道:“这关土匪响马什么事?”
沈墨说道:“关系大了,如果我推算没错的话,这事和山里面的土匪有很大的关系。”
“那好,既然有关系!宁杀错不放过。我回去请一道令。开始剿匪!”朱义说道。
回到城北大营。袁从焕和朱正已经在那里等着朱义和沈墨了。朱义刚回到营帐之内,就被朱正劈头盖脸给骂了一顿。袁从焕坐在帅帐中的一个偏案前听沈墨把情况说完。久久的沉默不语。当看到那无头尸体的时候,和几个咬毒自杀的驿官之后。再也忍不住,彻底爆发了。下令道:“包围监军府,详细搜查!”
朱正疑惑了一下问道:“叔父,你确定?”
袁从焕须发皆张的说道:“确定!现在就去,拿着我总督腰牌去!这帮人太过分了。无法无天,本官要上皇帝面前参奏他们。”
朱义刚想转过身去调动忙碌了一夜还未休息的民团。被朱正拦了下来。“惹的事够多了,再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不要去。”
袁从焕说道:“这已经很明显是他们做的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朱正问道:“叔父,你有什么证据?就凭借那些尸体?说出去谁会相信?人家一句话就把我们堵死了。截杀信使的可能还是响马呢?凭什么说是他们截杀的。这里面并没有咱们那些派出去的信使。是死是活,现在咱们也不知道。如果遇害了,尸体又会放在何地?如果没有遇害,但也是没了踪迹。叔父你想想吧!现在我们调兵过去只会给那几个阉人落下口实!到时候搞不好咱们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番话把袁从焕给说醒了。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袁从焕沉思了一小会说道:“此事暂时不要声张,慢慢的调查。刚才朱义不是说要剿匪吗?本督亲自下令,你这济城知府也写道命令。朱义从民团抽调马步卒两千加上济城守备营抽调一部剿除这鲁省的匪患。顺便查清此事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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