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冒出汗来,两只手都在轻微的颤抖,这就救出来了?能这么顺利吗?他怎么做到的呢?
汉水生继续向前把车开向了东方,而不一会儿,从林中开出一辆黄色的轿车,向南方飞驰而去。
乾优变化的谢尔泰曼并没有返回梅拉诺尼小岛,也没有回到汉家,而是飞纵于树梢之上,又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华夏事务馆中涂畔单独的住宅。
“小黄啊,抓紧收拾一下必备的东西,我们明早就去鹰国,鹰国管府已给咱们各买了一套住宅,听梅拉诺尼说,那个谢尔泰曼已接走了公孙阳,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刚从小岛回来的涂畔高兴地说道。
“是啊,这次要不是您出的良策,并告诉公孙阳这次交易安全可靠,他还不一定来呢,您的功劳是最大的啊。不过,鹰国真是很大方啊,不仅给钱,还给房子。”黄树阆拎着个密码箱子紧紧地跟着涂畔向二楼的住处走去。
“这点钱财与房子比起公孙阳的价值,九牛一毛啊,于鹰国来说,公孙阳那可是座金山啊。给咱们这些,不多。”涂畔兴奋地居功自傲地说道。
“那是,我可是跟着大人您沾了大光了。谢谢涂馆长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涂馆长的书房。
“回来了,那要是跟着涂馆长把命丢了,你还要谢他吗?”一句纯正的华夏语,传入了二人的耳中。
听到这句话,二人突然感到轰隆隆的炸雷劈在了脑顶,似乎大脑一阵子的抽搐,吓得骨寒毛竖、魂飞魄散,竟然呆滞了片刻,才猛然回头,却是看到了谢尔泰曼这张冷冰冰的脸。
“我的妈啊,您老吓死我了,您真是高人啊,还会华夏语!谢尔泰曼公爵大人,您来了也不吱一声,我好盛情款待您啊,”涂畔擦了一把白毛汗,弯着腰恭敬地说道。
“款待就不用了,我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出卖你的国家,难道一点也不顾及祖国人民的培养,一点也不想着国家利益吗?”谢尔泰曼进了书房,一屁股坐在了首位。
“公爵大人,您的话儿,我怎么听得不像是公爵腔调,倒像是华夏人传统的语调,难道你曾在华夏居住过,或者,天啊,你不是谢尔泰曼!”涂畔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两眼睁得溜圆,后背冷汗刷地涌透了上身。
“怪不得这次的主谋是你,果然比这些个白种流氓聪明,不管我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是想听听二位如何回答刚才我提出的问题。”谢尔泰曼冷冷地说道。
“看来,我是小瞧了国家的力量,当真是除恶务尽,难容背叛,如果你是个华夏人,其实你心里清楚,答案很明显也很正常,国家利益!这在始祖时期,它是神圣的,至高无上的,可在当今的经济商品社会,国家利益,呵呵!你再提它,不觉得可笑吗?”涂畔知道自己今天是什么下场了,他反而镇定了下来,凉汗也停止了,平静地坐了下来。
“没什么可笑的,我认为国家利益仍是至高无上的,代表国家的强大与国格,每个人必须维护。否则,国家不强大,就又回到了任人宰割的时代,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中去了。”谢尔泰曼的眼光里,透出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