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可能刚从开国始祖时代穿越而来,殊不知,世界的变化,不是你的想象。人类是高级动物,可目前整个世界正把它翻译与演绎成高级享受的动态的丰富物质的综合体。看新闻了吗?前些日子,一个只会在舞台上说两句屁嗑的华夏人,给他的儿子办婚礼,竟然花了近9000万元,相比那些个日夜辛苦的科学家们,其貌不扬、毫无点墨的他的财富是天量的。还有,主流流量展现的是什么?炫富!把众多的极品的物质摆在了屏幕之上,用以打击那些本来想靠勤奋获得好一点的物质生活的人们,因为,计算过之后,就是勤劳一辈子,不吃不喝靠日常的勤奋工作都攒不下一件那样的奢侈品。这说明了什么?想告诉人们什么?那就是走偏门,只有用极端的手段,才能获取如流量展现的那样汰侈生活。这就是为什么,贪官越来越多,越抓越多的缘故,也就是我为什么出卖公孙阳的原因。因为我也要体验一把奢侈的生活,我也想把我的生活表现得如同屏幕上一样。”涂畔说得很激动,说得脸上出现了汗水,说得眼里出现了泪光。
“嗯,你说的是一个严重的社会现象,那么你呢,黄鼠狼先生,你的回答是什么?”谢尔泰曼琢磨了一下,看向了黄树阆。
“我的想法同涂馆长的一样,凭什么啊,一些个官员,企业老总,喝个茶,看个报,年薪就上千万的,造成的贫富分化居于世界前茅,而有的一线的人员拼死拼活地拿到的工资一年还不到两万元。真正有实力的、有能力的人员心能不寒吗?能平衡吗?所以,整个社会都会钻法律的空子,抛弃良知道德,认钱不认人,认物不认情,这种行为已成为普遍的认知。”黄树阆大声吼道,因为,他已知道今天可能就是他的忌日。
“你们说得慷慨激昂,好像是那么回事,我也曾读过阿尔贝托·莫拉莫维的《鄙视》,其中一段是这样写的,‘我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地羡慕起那些不为这种生活的贫困所困扰的人,以及那些富有的人和特权阶层,而且我发现自己在羡慕他们之余,还不禁萌生出一种怨恨,这种怨恨不局限于对某些人和某种生活条件,还是难免地推而广之,抽象地演化成一种人生观。’这是个意大利作家写的,这种怒富而又想富社会现象,已然改变了你们的人生观。从而,使你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你们想过没有,华夏那些奸富媢贵之人占的比例是多少?华夏十八亿人口啊,那可是个少数的人。不错,你们说的是一种令人气愤的社会不公,其实,华夏国正在纠正这一不公,这得有一个过程。正如你们所说的,这些个恬不知耻的少数人,给社会带来了极坏的影响,造就出追求欲望的首要人生观,而你们又成为了这些少数人中危害最大的极少数的人,因为,你们靠出卖国家利益和卫士的生命来换取你们腐烂的物欲生活。如果人人都像您们这样攫取财富,那么这个社会就不是人类的了,你们作为危害社会的畜牲,只能用你们的死来平息人们心中罪恶的冲动,来警戒那些准备不劳而获甚至出卖灵魂攫取财富的人”谢尔泰曼眼中闪出锐利的目光。
二人哑口无言,没想到这一次策划,死了这么多人,这也不是他们想要的。
“不过,你们在死之前,要把你们的财富交到我的手上。”
“哈哈哈,说来说去,你不也是走偏门的人,你不也是摄取他人的财富据为已有,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就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涂畔歇斯底里地叫道,并轻蔑地看向谢尔泰曼。
“哼,小人的嘴脸,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个被激光炮打伤的乾优,是梅优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你可以查查,我的集团在干什么,梅优林场的人,全是那些下岗的林场人,梅优建筑公司,全是些贫穷困苦的人,梅优治沙还绿公司、梅优棚改公司全都是贫苦之人,而这些的投资都是梅优集团出资的,并且,建设的整洁干净的楼房,全都免费赠与贫穷而勤劳的百姓,而这些成万上亿的资金,就是从你们这些个忘义少德的有钱人那里得来的。”谢尔泰曼不屑地看着二人。
二人听后极为震惊,更是不信,也不多言,拿起手机开始搜查起来,而搜查的结果,正如乾优所说。
看完之后,二人傻了,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傻子,一心为了穷人,甘愿挨苦受累,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他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好了,时间有限,我也不想听你们的废话,那就先取你的性命再说。”说完,谢尔泰曼的法杖蓝光闪烁。
“慢着,了解乾大侠的为人,我很震惊,实是不敢相信,但这又是现实,我敬佩你,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祖国的希望,看来,祖国之所以日益强大,正义之士还是占据多数,我们错了,不过,我把钱财交给你,你要保全我家人的安全,让他们能够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要因为我而受到歧视。”涂畔严肃而认真并带有一丝敬意说道,同时心中懊悔不已,真的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时,过多的钱财并不是好事。
“好,这个我答应你,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能让你的错,影响他们的生活。”谢尔泰曼说道,目光又移向了黄树阆。
“我也是,但我真的不想死,我太年轻了。”黄树阆痛苦地喊道,涕泪横流,浑身颤抖。
涂畔的财富真的不少,这些年贪墨了很多,加上鹰国与叶国给的,共约一亿鹰元。黄树阆的不多,仅有500万鹰元。见二人的财富如数到账,并把二人的成箱的现金意念进了右臂之后,乾优不再客气,两掌震杀二人。二人死后,乾优化成的谢尔泰曼,用绳子套在了二人的脖子上,夹着二人的尸身,飞身跃上华夏驻叶国事务馆的顶楼(五层楼),把二人的尸体挂在了五楼,并在二人的身体边上,用毛笔写下八个大字,‘叛我华夏,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