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面对书记进行报告!”
经过了两小时四十二分的思考后我郑重的对张秘书说道,“我要当面和市长说,因为我不相信你。”
诺大的市政办公厅,只有寥寥两三人在办公,清净的连个苍蝇嗡嗡声都没有。张秘书靠在软背真皮大沙发里,端着一杯清香的铁观音,眯着眼睛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那笑很奸,很贼,让我想起了民国汉奸。
从东区一回来,书记就去开会,一直开到现在。临走书记说过,要我把举报内容写一份材料,或者让我口述,让张秘书记录,写完后交给他看。我说不用,还是和你当面谈。书记说那好,不过你要多等等。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我一度很天真的以为书记上班就是听听报告批批文件而已,没想到书记每天都要开好几个会,而且每天开会都开到深夜。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等,因为我不相信张秘书。其实本来是相信的,只是后面想起了一些事情才变的不相信。不知大家还记得不,在东府饭庄的四楼包间里,我看见一个年近半百的秃头趴在一个他女儿辈的漂亮姐姐身上,当时他们正在做一些不雅观的动作。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那老头看着我的眼神,惊讶而慌乱。
今天,当我喊出我要举报时,那对惊讶而慌乱的眼神又再次出现,而他的主人就是一直围着书记跑前忙后的伙计——秘书大人。
不过现在秘书大人明显要镇静很多,悠闲的吹着铁观音沫子,时不时的翻开眼皮看看我,面上带着似笑非笑。反倒是我,略显慌乱。
“我想起你了,在东府饭庄。”我决定杀杀对方锐气,所以开口说道,谁让他不把我当盘菜呢?
但效果不明显,张秘书只是略微抬抬眼,淡淡说了句:“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倒是说说,我当时在做什么?”
我一愣,没想到老张脸皮如此之厚,旋即又想明白了,我是被他们涮了。孟书记多半不会再理我了,当初说要亲自接见我只是给群众们看的,等群众们不看了他也用不着表演了。
所以说,办任何事都得依靠群众,脱离了群众,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老张那极其欠揍的猪脸,胃里不停的往外泛酸水,奶奶的把柄都落在我手里还敢如此托大,看来不将你一军是不行了。就大咧咧的说道:“你忘了我就提醒下你,我看见你当时正以饿狗扑食的姿势上一个女人,那女人还很年轻,也很漂亮。哦,我记得我当时道歉了的,后来你继续日她了吗?”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张秘书慌了神,手里的铁观音洒了一溜,淌到腿上又烫的他龇牙咧嘴,手忙脚乱的拿毛巾擦,同时激动地小声说道:“你小子胡说什么呢,怎么那么粗俗?说这些事有根据吗?没根据我要告你诽谤的。”
“哦,没根据就要告我诽谤,那么有根据呢?比如磁带录音?”我故意大声咧咧,表情嚣张的像个二百五。奶奶的老子看你怎么办?我心里如此想着,面色表情更加犯浑。
“有磁带?!”张秘书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稍后才低声说道:“这事开不得玩笑,你真有录音磁带?”
“那是,要不我干嘛要说,那不是成了没根据的诽谤?”我翻着白眼反问,声音高的恨不能掀破屋顶,心里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叫你在老子面前张,(张,摆谱,相当于现在的装逼)。末了再问他了一句,“我走了你们还日了么?”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张秘书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凑近我低声嚷道:“拜托你不要再说那个字。”
“呃?不说日说什么?操?干?哎呀你敢弄还怕别人说……”
“行了!”张秘书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扭头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朝这边望沛然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不就想当着孟书记的面反应个问题。”
“什么问题,先给我说说,我要能解决何必闹到书记哪去。”张秘书明显生气了,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不过听起来还真像能办事的料,看他胸口满满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怀疑,这厮是不是经常性的替书记拿主意?
“我说过了,是有关市长的问题,不过我不相信你,所以不能给你说。”见他着急,我依然慢悠悠的说道,心里却有另一番算盘,能不能让他想办法帮我大哥官复原职?
“哎呀你!”张秘书一时气结,手指对着我抖了半天,脸憋的通红,最后才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有你说的属实,我自然会向上面反应,像孟书记这么忙,哪有时间专门来听你讲,你得先告诉我,我再根据事情的轻重急缓来向上反应,有些简单的事情我能处理就不需报告上级,这也是为了提高政府办事效率。”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天我调查过,你是从五楼下来的,五楼登记人的名字就是吕中盛市长,这也说明一个问题,你和吕市长不是普通关系。从年龄上来看你和他又不会有什么关系,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和他女儿吕华之间有关系。既然吕华能带你去开房这就证明你们关系不薄,既然如此你应该巴结好未来的老丈才对,可你却要举报他?这证明什么?证明他并不满意你和他女儿交往,甚至百般阻拦,因此你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他,我分析的对吧?”
我心一惊,吸了一口凉气,这厮都调查过了!转念一想也对,要是我在和人xx时忽然多出来一个男人,我也会去调查一番,尤其是旅店宾馆这一类地方。只是张秘书居然能根据这些条件联想到我和吕华父女的关系,实在令人佩服。不过我不打算和他耗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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