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点点头,“能治,不过很麻烦,我这里有进口美国的瑞跟制药厂生产的杀菌剂,能有效杀死感染人体的有害病毒,一针是一百二,看你的病情,估计得三个疗程,一个疗程三针。哦,今天你带了多少钱来?”
我正恍惚,被他最后一句给惊醒。你今天带了多少钱?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不解的看着他。见我不说话,他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这种药是成套装的,一拆就是一疗程,如果你一次不付一疗程的钱,那我是不帮你治的。”
我擦,一次就要付三百六,这也太黑了。我一时陷入两难,这医生看来不像医生,倒像强盗。
这时,门外忽然一阵吵,一个大伯拉着一个女子冲了进来,进门就是一通骂:“你麻痹的你是不是医生?草你马的你会打针吗?花60块你把我女子弄成啥了?”
我定睛一看,欧比斯拉奇!那女子的屁股肿起好大一块,隐隐透出紫黑,难怪大伯要发狂。
在看老医师,双手成拳,向前平伸,再弯回来,放至额头。同时双膝急曲,下盘低沉,成蹲状。口里大喝一声,“切莫动手!”
大伯那里管的,女儿屁股上的紫黑晃的眼睛疼,早就连踢带踹打将上去。
看到这里,我轻抚宝贝,暗叹了句:好锤子!逃过一劫。
再打电话给黑皮,问他们的病是如何治的,黑皮说他们买了硫磺膏在搽,但没效果。不过谢少似乎去了医院,好像已经治好。最后黑皮给了我一个手机号,让我去找谢少。
拨通谢少手机,那小子似乎有苦难言,只说让我过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治的了。
在去找谢少的路上,我不禁感叹,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好,泡上一个好姑娘,手机都给他配了。
还是那间民房,谢少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软软的没一丝力气。我上去就问他是怎么治的,谢少说用激光,将那些红斑一个个全都烧掉,烧一个20块钱。我吃了一惊,“那你小子那上面少说有一百多个,那不得两千多?”
谢少将头一偏,点点红玉,“有她呢,她是大老板,再说了,包皮上那些不算钱,直接将包皮给割了。”
我再吃一惊,这小子在锤子上动刀了,牛逼啊!扭头看红玉,红玉嘴角一笑,“叫他狗日的以前胡成,这就是报应。”
我接开谢少的被子看看,胯间用纱布包成一坨,上面还露出一团血迹,看来谢少吃了不少苦。随后想到一个问题,割了包皮那伤口没好呢,要是谢少明早来个晨勃……要知道,我们宿舍的男生早起都是一个样,个个帐篷搭的老高。
随即问了谢少这个问题如何解决,谢少拿出一板药,“吃了这个,三天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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