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谢少的药看看,一窜英文字母,心里一动,将那药外包装捏在手里,计划等下顺走。
随后又问了些详细情况,医院给出的结论和那老军医说的差不多,是扁平疣。这样用激光烧完就不会再犯,谢少一共花了一千五,现在已经不痒了……但是很疼,得定期吃止疼药。
临走,谢少背过红玉低声说道:“侃侃,好自为之,秦爷来问过你家地址,我告诉他了。”
“草!!你真够哥们义气。你说的是那个地址?”
“就是那个啊,萧张庄一组108号。”
“,那到时秦爷回来找你麻烦你怎么办?”
谢少一脸苦色,“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这样,跑都跑不了,缓过今天,明天我就回老家,等病养好我就结婚。”
我叹口气,拍拍他肩膀,“好兄弟,我也要去用激光烧,或许也要在锤子上动刀,照顾不了你,保重吧。”
我家是萧庄北组22号。萧张庄一组108号是公共厕所。另外,萧张庄的人很嚣张的,估计秦爷这次凶多吉少。
别过谢少,我飞奔回家。锤子上的病不能再拖了,再传染下去恐怕是全身。父亲去下田了,母亲在家煎药,见我回来很惊奇。
“侃侃,今个不是星期六,你咋回来了。”
我一时无语,父亲在家辛辛苦苦,母亲身体又不好,我却在学校里胡来,结果还染了一身病。看到母亲关切的目光,我说不出口,就笑笑答道:“没事,回来拿几件衣服,天黑前还得赶回学校。”
母亲“哦”了一声,“那我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拌面?”
我点点头,“行,吃啥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都比外面做的好吃。”
母亲站起身去揉面,我则蹲下帮她煎药。听母亲絮絮叨叨的说,二哥快回来了,父亲现在正到处托人找关系,看能不能给找个好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总算高兴一些。二哥在部队上五年了,混了个排长再混不上去,现在转正回来,看能安排个什么工作。要知道,二哥相对大哥来说更疼我些,况且他脾气较为暴躁,为人比较正义,以前在家都是一方混混首领,今后回来不难成就一番事业。同时在脑中幻想,五年不见,他成什么样了?
吃了饭胡乱带了几件衣服,再次硬着头皮去找萧文成,现在只有他有钱。
今天运气出奇的好,三条黑狗居然没咬我,而是静静的躺在一边,听黑袍讲故事。
我悄悄问文成,“你师叔在哪嘟嘟囔囔给狗说什么呢?”
文成一脸虔诚,“他在给狗念往生咒,那狗身上有怨气,而且命不长了。”
我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他还搞封建迷信,不怕再被关到莲花寺?”
这话文成有些不爱听了,扭头问我,“有事吗?”
我一挺脖子,“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
“哦,那就好,师叔说了,你没事是不会来找我的,师叔还说了,你来找我帮忙不许我帮,师叔还说了……”
“行了!!”我就纳闷了,这才几天文成就和我生疏了。“别张口闭口师叔长师叔短的,他才跟你几天?我跟你几天?十多年的感情摆着这还不相信我?……不多说了,我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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