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封亦溟沉声在江月芜的耳边宣誓道,他从来都不是*熏心的人,但是,此刻,他的脑中竟然有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饶是他自己都感到震惊,他竟然想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要将月芜绑在床上,变成他一个人的禁脔!
他爱月芜,因为爱,所以会有占有欲,会渴望她,他喜欢和月芜的亲密,更喜欢和月芜身体和心灵的彻底交融,紧紧的搂着江月芜,封亦溟脸上绽放出一抹满足的笑容,脑中一句话在回荡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猛然,他想到了小时候,龙吟皇帝是爱着娘亲的吧,他对娘亲的占有欲是否又像此刻他对月芜这般浓烈?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样?那个人的牵绊太多了,而那时的环境也太复杂,诸多的原因造成了当年的悲剧,但他却明白一点儿,他绝对不会如龙吟皇帝那样,因为自己对心爱女人的爱与占有欲而对她造成伤害。
紧紧的搂着江月芜,封亦溟几乎是要将江月芜揉入骨髓里。
江月芜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想到方才二人甜蜜,“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封亦溟眉心一皱,低吼一声,猛地吻住江月芜的唇,好一番亲昵的辗转,终于,吻得江月芜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整个高大的身体赫然跃起,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裳,脸色难看的低声喃喃,“真是磨人!”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江月芜依旧听见了,起初江月芜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封亦溟匆匆的近乎逃似的走出了房间,江月芜才回过神来,竟是哈哈的大笑出声。
封亦溟是逃了,在听到身后屋子里传来江月芜的笑声之时,封亦溟大步离开的身体倏然一怔,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心里禁不住暗自低咒,但却不得不认命,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离开,便是方才经过一番折腾,接下来他对月芜的渴望也依旧不会减少,除了逃,他还能怎样?
若是八骏看到此刻的封亦溟,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定会吃惊得无以复加,堂堂溟王,竟也有因为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天啊!
用被单将身体裹着,江月芜明了了封亦溟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十分满意自己对封亦溟的影响,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江月芜低声呢喃,“你这小家伙,还未出生,就让你爹闹笑话了,若是个小子的话,看你爹会怎么教训你。”
江月芜如是说着,心里却是被浓烈的暖意包围着,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到方才的激情,江月芜原本就因为欢爱后的余韵而弥漫着的红晕越发的诱人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如娇嫩的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若是封亦溟没有逃走,此刻,怕是已经再次招架不住了。
自那之后,茵茵和铜爵身为照顾江月芜的二人,时常看到溟王殿下,面色怪异的逃出房间,有时候,甚至在晚上,本该是睡觉之时,也会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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