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他定要从月芜的身上,将这段时间他该得到的,加倍的要回来。
“今天落水,到底是谁推的?”封亦溟在江月芜的耳边问道,似乎是想借着其他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铜爵只说了三人一起落水,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纠葛。
江月芜明了他的意思,配合着回答,“凤倾城,不过……”
江月芜想到凤倾城的下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过,她自作自受,她方才……小产了。”
小产?封亦溟下意识的将江月芜抱得更紧,这无疑是他最忌讳的两个字,心中禁不住后怕,幸亏不是月芜,幸亏……封亦溟想到什么,将江月芜从他的怀中拿出来,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以后,你要万分小心,算了,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陪在你的身边。”
也许将江月芜带在身边,时时刻刻都让她在自己的视线中,他才能放下心来。
江月芜点头,嗯了一声,想到自己的计划,眼里凝聚起一抹阴沉,“封亦溟,凤倾城不能留了,这个女人太过恶毒,留着她,终究是祸患,现在她已经知道我怀有身孕,我想,以她的性子……”
“好,既然不能留,那就除掉。”封亦溟冷声道,留着凤倾城,也不过是让她更加凄惨,让她生不如死罢了,但若是她的生不如死会给江月芜带来威胁,那么,便另作打算了。
江月芜敛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封亦溟,封亦溟听完,亦是饶有兴致的挑眉,嘴角扬起一抹邪恶,“只要你开心就好,一切就交由我来处理。”
想到江月芜对他所说的话,封亦溟眼里的深邃越发的浓郁,心中禁不住为凤倾城哀悼,这就是惹怒月芜的代价!
凤倾城啊凤倾城,便是自求多福,怕也是无法改变她的命运了!
回了家,等到二人终于到了房间之时,江月芜记起封亦溟在马车上的事情,这两月,封亦溟一直禁欲,她的心里亦是忍不住怜惜,江月芜的心中已经想好了,今日,应该给封亦溟一些抚慰了,等到封亦溟坐下,江月芜如刚才一样坐在了封亦溟的腿上,眉眼含羞,娇柔的模样,让封亦溟心中一紧,只是一瞬,便明白月芜是要干什么,可是……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封亦溟拉住江月芜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游走着的小手,目光闪烁着,不去看江月芜那诱人的模样,似乎是害怕自己一看,便禁不住沉迷进去。
封亦溟的反应让江月芜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吃什么吗?眼底跃出一抹邪恶,风情万种的凑到封亦溟的耳边,极尽诱惑的在封亦溟的耳边柔声道,“我……想吃你,该怎么办?”
封亦溟身体一怔,一阵热流急冲而上,吃他?月芜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怀有身孕!”
“我知道,我知道大夫说只要小心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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