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笑所代替:“哈哈!阿兰萨?!别以为冒充这个名字可以吓到我,你是谁?!阿兰萨·狗还是阿兰萨·傻瓜?!哈哈,我在说明一遍!”
他毫不顾忌地将音调再拉上八度,说:“就算是真的阿兰萨在这里,见到我也得绕路!”
炎风之鹰没有发觉,除了一两条和他一样没头没脑的狗之外,他的其余手下都已然悄悄后退数步,贴着铁匠铺的大门站立,这个位置刚刚好,随时都可以逃走。
这些人中不少一直感觉阿兰萨很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此刻听由特萝西这么一说,立即有所察觉。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只不过抱着一点侥幸心理罢了,也许面前这个白发少年只不过是阿兰萨的一名崇拜者,才把头发染成与阿兰萨一样标志性的白发而已。事实上,诺兰德城中最近不乏一些听到游吟诗人的颂扬声后,视英雄王之子为偶像,把头发染成白色的年轻人。
但还在这些人犹豫之时,阿兰萨已经不耐烦地向前走出两步,左手随意抓起一把摆在柜台上出售的武器,剑锋闪烁,一道白光划开炎风之鹰自满的谩骂声,滑向他的脖颈。
“小爷我……!”
炎风之鹰的最后一句话卡在喉间,却再也说不出口,因为,剑刃已然切开他的脖颈。一颗始终保持着自以为是的表情的脑袋滚落在地板上,鲜血从炎风之鹰的断颈处喷涌而出,却被阿兰萨厌恶的一脚踢开,身穿诺兰德铠甲的无头尸体轰的一声倒在铁匠铺的地板上。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将至冰点!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发出尖叫。恐惧,这是所有旁观者此刻唯一的感觉,阿兰萨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他们畏惧,以至于他们只能呆呆的僵在原地,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他的视线!
阿兰萨的目光在眼前的一众诺兰德战士中微微转动,在冰冷的眼神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是失望。
良久,阿兰萨才淡淡地叹出一口气。
他随手将染血的长剑放回展示架上,看似随意地将炎风之鹰的头颅踢到一名面貌还算端正的战士跟前,说:“把他的头带回军营……那个逃兵的头正好可以换下来了,把这颗头挂上去吧……我给你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另外……去,把所有的战士都集中到中央广场上,我要……整顿!”
这名战士颤颤巍巍地俯下身捡起炎风之鹰的头颅,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小心翼翼的盯着阿兰萨的脸庞。
白发少年的脸上划过一抹怒意,说:“这是阿兰萨·郁金香的命令!”
“是!”
战士脸上划过一抹惊慌,而后抱着炎风之鹰的头颅冲出铁匠铺的大门,其余的战士虽然心有恐惧,终究还是理智的先朝阿兰萨行军礼,一个人合力抬起炎风之鹰的尸体,急急忙忙转身跑开。
整个铁匠铺又静了下来,只有一滩血迹证明方才发生的事,至于炎风之鹰可笑的心性和行为,很快就成为居民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令人意外的是,阿兰萨用来斩首炎风之鹰的长剑竟因此得名,被誉为“丑陋的揭露者”,它的身价倍增,不断有人登门这间铁匠铺,求购这把长剑,但聪明的铁匠铺老板并没有把它卖出去,而是挂在铁匠铺最显眼的地方,成了笼络客户的招牌武器。
即便千年之后,这把古董级的“丑陋的揭露者”依旧有着极高的收藏价值,每一代拥有它的人都会把它挂在收藏室中最尊贵的柜台上,它的意义在一次次渲染后已然不再是一把杀人的剑,而是一种对丑态的人的揭露和讽刺。
阿兰萨转头看向一旁的特萝西,歉意的说:“嘛,对不起,姐,让你看笑话了。”
而特萝西回应阿兰萨的目光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似乎除了对弟弟的爱护之外,还有一点点赞扬和安心。她笑了笑,说:“这倒没有,哈哈,不过看来你又要忙了。”
阿兰萨点了点头,之后却是嘿嘿一笑,又恢复特萝西印象中的模样,说:“但这并不妨碍我陪姐逛街,嘛,我们先随意走走,过会再去中央广场。”
“走走可以,但老姐就不陪你去整顿你的军队了。”
特萝西的回答却让阿兰萨感到些许失望,她说:“我已经出来不少时间,今晚就得赶回去,还好这次可以用魔法传送卷轴……哈哈,别摆出这么失望的表情,老姐相信,你一个人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处理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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