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风之鸟?”
阿兰萨的嘴角挂出一抹冷笑,说:“那是什么东西?”
炎风之鹰似乎根本没有在意阿兰萨在说什么,他的视线始终停在特萝西那双连美感都是简单粗暴的修长大腿上,甚至,特萝西故意将半透明的红色纱裙往上提了一些,引得炎风之鹰怒觉坚硬的金属腿甲把他的某个部位压得生疼。
对方的模样令阿兰萨的眼角闪过一点冷芒:“嘛,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哈哈!”
炎风之鹰当然不是听不到阿兰萨说的话,他愈发自以为是的表情镶在一张扁平的脸上,模样在特萝西看来说不出的滑稽,所以她才会无所顾忌的挑逗对方,就像挑逗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等这条狗摇着尾巴扑上来,不需要特萝西出手,阿兰萨也会把它剁成肉酱。
“第一!”
炎风之鹰开口了,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傲慢地指着阿兰萨的鼻尖,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第二,就算我允许你和我说话,你也要尊称我为炎风之鹰大人。但是,我现在没有允许你和我说话,所以,你连称我为‘大人’的资格都没有!”
这位炎风之鹰大人所不知的是,当他把剑指向阿兰萨的鼻尖时,就已经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但此时的阿兰萨似乎没有多少怒意,反而对这名炎风之鹰颇感兴趣,要知道,骄傲的人都是有资本的,但他实在没有看出来,炎风之鹰究竟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所以说,一个人究竟有怎样扭曲的内心,才能自我培养出一副超越诸神的高高在上的心理,是一件非常值得玩味的事情。
阿兰萨再次上下打量炎风之鹰一番,却始终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出众之处,于是讽刺道:“噢!这位大人,我不应该称呼您为‘炎风之鸟’,那实在是……太侮辱鸟类了!”
“哧!”
阿兰萨的话却率先把身边的特萝西逗笑出声,简单粗暴的她根本没有伸手掩笑的意思,紧接着便是一道道响亮的哈哈声,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拍上阿兰萨的背,说:“哈哈!哈哈!说得真好!哈哈!”
正常而言,这样的情况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都会冲过去把用其做料逗笑美女的那个人宰掉,但是这位炎风之鹰确实有着一颗极度高傲的内心,他忽然觉得特萝西对他的嗤笑是极大的不敬,以至于特萝西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在炎风之鹰眼中都没有了诱惑力。他怒不可遏的将做工与材质都属于劣质品的佩剑剑锋转向特萝西的胸口,大骂道:“你这个泼妇!你居然敢笑我?!”
闻言,特萝西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庞立即被冰雪覆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自以为是偏偏又如此不要脸的人。
但成功制止特萝西的笑声似乎给了炎风之鹰无比的成就感,他当即再接再厉,用丰富的涵义继续骂道:“笑啊!怎么不笑了?!哈哈,泼妇!垃圾!等下我就要把你搞得死去活来!我搞你全家!你个龟孙子……”
骂到这里,炎风之鹰似乎意识到他的话有很严重的逻辑错误,至少搞‘龟孙子’这样的事情根本配不上他,于是他完美的改口道:“……你个臭女人!”
然而,炎风之鹰骂得津津有味之时,却尚未发现他的语言已经超越了阿兰萨和特萝西的底线。
特萝西的手已经悄然滑向腰间的佩剑,就要动手之时,阿兰萨却伸手按在剑柄上,沉声说:“嘛,还是我来吧。”
他眼中的寒芒尽露,除了沉浸于自我状态的炎风之鹰外,他身后的一群走狗都感到一阵寒意。
炎风之鹰身后的一名模样在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稍稍往前迈出一步,拉住炎风之鹰的披风,小声说:“炎风之鹰大人,炎风之鹰大人!情况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小爷我就是对的!”
炎风之鹰扭过头来,厉声喝骂自己的手下:“哼!哈哈!就算是英雄王之子,阿兰萨·郁金香,见到我也得乖乖绕路!在诺兰德城,不,在整个荆棘大陆,小爷我说一,谁也每种说二!”
这时,特萝西脸上忽然牵起一抹颇为玩味的坏笑,转身对身旁阴沉着脸的弟弟说:“阿兰萨,听到没,他说你见到他都要绕路呢。”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不妨碍落到炎风之鹰耳中。
骄傲的炎风之鹰脸上终于出现片刻的呆滞,待很快却又被更扭曲的邪笑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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