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村方向!”
……
“起火啦!”
不知是谁喊了声,原本安腾的万景堂,所有人都惊慌失措起来,只看到一个个人影从阁楼之中疯狂的跑了出来。
只见一片浸染半边天空的熊熊火焰,在风雨之中,纵横霹雳,毫无忌惮的流蹿而开。
…………
这场火,正是言文所放。
见到那所谓的大烟时,他便起了这心思。
看着呼啸的火焰,言文心中说不清的痛快,尤其是硝烟之中夹杂的烟草气息,颇为舒适。
虽然那大烟的闻起来很是舒坦,但清醒之后,他便感觉到了其中的利害。
正得意间,忽然眉头一皱,言文暗道一声:“妈的,又追上来了!”
然后,便朝着老虎山的方向奔去。
明天就是他跟阿箐结婚的日子,他必须尽快的将后面的那些人丢掉,才能回到月落村。
可他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个疏忽,竟然酿成了无法挽回的祸端…………
一路疾行,很快,便出了镇子的范围,进入老虎山的边境。
言文越跑越惊讶,自己不仅没有感觉到半点疲惫,反而感觉到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以前虽然感觉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但今天晚上的情况却从来都没出现过。
感觉就好象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在体内梳理着疲敝的细胞,让他忍不住的得瑟起来,竟然一边跑一边哼起了小曲。
周围的场景不断变化,从林立的房屋,换成了皑皑的枯草,再换成现在草木横生。
感觉不到后面那些人的气息后,言文大概又跑了三个小时,才感觉到一阵袭人的倦意,弥漫全身,如同野火燎原般,席卷全身。
暴盛的体力仿佛在这一瞬间,恍若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流失。上下眼皮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能再跑了,不然真的会跑死了。”暗道一声,言文朝着四周看了眼。
距离自己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有一颗参天大树,赫然而立。
强忍着几乎崩溃的疲惫,言文几乎拼尽了体内最后一丝能量,才爬了上去,挑了根不高不也不低的树杈,倒头便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的很舒适。
因为树杈的优势,没有任何的东西来打搅他。
第一天的太阳升起,他换了个姿势,避开了耀眼的阳光刺激,没有醒来。
第二天、第三天……
直到第六天,他才醒来。
懒懒的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身体,言文感觉无比的精神,瞥了瞥天天空,然后猛的一掐大腿:“糟了,都已经睡到下午了,该死!希望张叔他们不要等急了!哎哟!好痛!”
大叫一声,微微抬腿,看着自己手指掐过的地方,已经红肿,言文很是心疼,便靠在了树杈上,准备揉几下。可偏偏另外一只脚踩的那处是一块死皮。
一脚踩上去,顿时脚底一滑,身体踉跄的朝着左边一滑。
整个人便从二十米高的树杈上倒了下来。
“啊……救命……”下意识的呼叫一声,言文随后叹了声:“哎……没有被周林干掉,没有被万景堂扎住,却被这该死的大数给害死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虽然比一般人厉害几分,可远远没有达到从二十米高的地方掉下,能够安然无恙。
无奈的苦笑声,“看来真的得残废了!”
偏偏言文挑的那根树杈下面,空空如野,没有任何树枝。
“咚!”
一声巨响,只见一个人影从高空坠落在地面,顿时击飞无数的尘粉飞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寂静了好久,忽然从尘灰中传出一道惊喜的声音:“啊?!!怎么回事,我竟然一点事都没,怎么会这样?”
出户意料之外,竟然是无比稳健的落地,言文安然无恙。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好象……”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言文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象发生了某种异样的变化。竟然从二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没有半点事发生。
回想着记忆里昨天晚上的情况,言文暗自嘀咕着:“莫非与昨天晚上那感觉有关系?”
“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真的像张叔他们所说的那样,我以前是一个曲士吗?”
“为什么我手上看不到其他人那样的印记?”
……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无比的混乱。言文就那样站着,陷入一阵深深的迷茫之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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