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书上见过,说是有一种奇草,细叶而长茎,黑花而无实,丹朱花络,可以发异香,食之使人眩惑,名曰丹蓇……”说及此,她蹙眉若有所思。
“那定就是因它了,才叫那些村民迷惑了心智,做出那等泯灭人性之事。”郭曼青忙问:“书上有没有说解毒之法?”
“有是有,不过——”
见她欲言又止,郭曼青有些急切,“快说是什么办法,先救了人再说其他。”
平安睨了眼地上的大壮,“书上说,取其根茎,与安息香熬制成药,可暂解误食之毒,但这些村民显然服用这异草已久,身上还不止有丹蓇草之毒,照如今情形所见,很难完全解毒。”
闻言,郭曼青愕然,“没有其他办法了?”
平安摇头,“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
“我们能做到此,已经算仁至义尽,”晏序川忽然插话,“即便他们是因中毒,可他们也是差点杀了我们。”
他对这些人同情不起来,只关心能不能尽早出发去九潏山,转头又道:“师姐,你带我再去一趟那地窖,我们多采些丹蓇草回来试试,先解了大壮的毒再说。”
郭曼青应好,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屋子。
看着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平安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也没说,她垂头又瞧了瞧手中的黑色花朵,喃喃自语:“但愿狐不离没骗我。”
凭着两人过人的身手,闯个地窖不算什么难事,可见两人回来时一人提着一大捆拔根带土的丹蓇草,平安错愕:“你们莫不是把那整个地窖都给端了?”
郭曼青笑而不语,只道:“我去熬药。”
她话音才落,便闻外面传来一阵动静,隐隐约约似听到有人在喊:“地窖被偷了!”
平安看着晏序川,哑然无语。
容三人把追上门来的人都解决了,和着他们身上带有的安息香药粉,熬药给大壮喂下,直等到天明,喝下药的人才悠悠转醒。
大壮睁开眼,发现自己不仅手脚不能动弹,嘴也堵得死死的,一时间千头万绪掠过脑子,惊恐之下只能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只可惜呜了半晌,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见有人前来。
他停下叫喊,翻身滚下床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蠕动到了门前,正欲想个办法爬起来,不料房门突然被推开,门板重重撞上他脑袋,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门外平安手一顿,感觉到似有什么东西抵在门后,她歪头从门缝瞧进去,看到躺在地上狼狈的大壮,忍俊不禁,“看来是清醒了。”
“呜呜——”大壮发出不满的声响,像是在控诉些什么,奈何她一句也听不懂。
平安又道:“你且往旁边挪一挪,我好给你开门。”
大壮忍着头顶的疼痛,往墙边滚去,平安得以打开门,走进去为他解绑。
绳索一解开,他立时抽出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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