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低,不隶属军方,即使他是镇守,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强忍怒气,陆重镇定心神,不动声色地笑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没事了。两位请便!”
陈监司连连应是,不过,并未就此离去,而是看了看张寡妇母女,冲陆重说道:“镇守大人,叶蕾姑娘附合参选秀女的标准,她得随本官一起走!”
“不!我不去!”小姑娘叶蕾叫喊起来:“我才不去参选秀女!”
“这可由不得你!”陈监司嘿嘿笑说:“陛下有旨,凡十四到十八岁的绮年玉貌少女,一均选中,都要参选秀女。如若不然,那便是抗旨不遵。是要杀头的!叶蕾姑娘,你想违抗圣旨,杀头吗?”
这话够重的,张寡妇母女已是脸色苍白,周身颤抖,像她们这样的小老百姓,怎么经得起如此的恐吓!何况这并不是恐吓,而是真得会杀头!
看到张寡妇母女这般可怜,陆箐于心不忍,但她素知帝国的法律,想要打抱不平,也是有心无力,毕竟陈监司是奉旨办事,名正言顺。阻止就是犯上了!
怎么办?就看着这对孤女寡母分散?
陆箐暗感着急,目光瞥及一旁悠闲自得的武天骄,不由心中一动:“我们兄妹不宜出面,但这小子……可是当朝驸马,皇亲国戚,由他出面救下这一对母女,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看武天骄悠哉悠哉的,似乎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陆箐不免心中有气,当即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武天骄神识灵敏无比,别人要想偷袭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当然,要是被美女偷袭,自是乐意承受。因此,他没有躲闪,硬是让陆箐在脚背上踩了一脚,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疑惑地瞅着陆箐,意思是:你踩我干什么?
陆箐向张寡妇母女呶呶嘴,连着使眼色,那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见状,武天骄心中苦笑:“你倒是挺精明的,担心给陆家惹麻烦,便把我推在前头当挡箭牌。你们怕麻烦,我就不怕麻烦吗!”
不过,想到自己和天寿皇之间的隔阂,好像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即使再得罪天寿皇一回,也没多大关系。反正自己远在风城,离天都十万八千里,天辞去能拿自己怎么样?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和福王尿不到一块去,再得罪他一回,又有何妨!”
这时,陈监司已经准备下令抢人了。武天骄当即拦在张寡妇面前,摆手道:“慢来!慢来!你们别忘了,这里还有本公子在呢!你们要是这么把人带走了,那本公子的颜面何存呢!”
“你是什么人?”陈监司斜着眼问道。
难得他好脾气,看到武天骄和陆重在一起,料想对方很有背景,才耐着性子问话。不然,早就抓起来拷打一顿,再请对方吃牢饭。
“我吗,是镇守大人的朋友!”武天骄呵呵笑说:“这位大人,您为陛下选秀女,我不反对。但是,选秀女也要看看是什么人,不能什么人都拉去当秀女啊!”
“此话怎讲?”陈监司皱眉问道:“难道你觉得叶蕾姑娘不适合做秀女吗?”
“那倒不是!”武天骄笑嘻嘻地道:“只是叶蕾姑娘已经名花有主,早已许配人了,因此不适合去参选秀女!”
名花有主,许配人了!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唐百万脱口道:“胡说,叶蕾姑娘什么时候许配人了?许给谁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们当然不知道了!”武天骄翻着白眼道:“w人家小两口子的事情,干嘛要告诉你们外人知道!呵呵!镇守大人出现在这里,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镇守大人?
众人的目光不由转到陆重身上,陆重顿时觉得不自然,心里泛起不妙之感!果然,唐百万瞪眼道:“莫非镇守大人……看中了叶蕾姑娘?”
“对极了!”武天骄一拍手掌,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些天,镇守大人是天天光临这家小店。他和叶蕾姑娘早已是郎情妾意,眉来眼去。二人都有意对方,差得只是形式而已。你们难道要抢走镇守大人的心爱之人吗?”
郎情妾意,眉来眼去,这都说到哪儿去了!陆重涨红了脸,有心想分辨,却是作声不得。而小姑娘叶蕾更是杏眼圆睁,有种想撕烂武天骄嘴的冲动,虽说镇守大人很不错,但也不能这么胡说八道的诋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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