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监司目光不由转向陆重,欲从他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但见他默不作声,脸色窘红,似是不好意思。看到这样的情景,陈监司已有所悟,但是……难道因为叶蕾是陆重的人就放过她,这好像……对陛下的圣誉有损吧?
唐百万上前两步,在陈监司耳边悄悄地低语几句,陈监司点点头,瞅着武天骄问道:“阁下既然是镇守大人的朋友,一定大有来历,何不道出姓名,让我等也认识认识?”
“你想知道他是谁吗,那我来告诉你!”陆箐接茬道:“他就是……”
话未说完,她突地身子一晃,竟直直地向地上倒去。陆重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陆箐,叫道:“老妹,你怎么了?”
话音未了,咚!咚!张寡妇母女跟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这可吓坏了店里伙计,一阵慌乱。
便在这时,武天骄大声叫道:“瘟疫!有瘟疫……别碰她们,她们得瘟疫了!”
此言一出,店内店外顿时一阵大乱,人们四下而逃。瘟疫猛于虎,听到瘟疫,谁不害怕?陈监司也是吓得哆嗦,慌忙退到店外,顾不上向陆重道别,匆匆走了。
唐百万倒是迟疑未决,觉得这“瘟疫”来得也太蹊跷了!早不早,晚不晚,偏偏这个时候叶蕾得“瘟疫”了?但陈监司既走,那他留在这里也是无用,当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去。
陆重甚为着急,冲武天骄喊道:“天骄兄弟,你……快救救我老妹……”话未说完,却见武天骄一个劲地向自己眨眼,不禁一怔。
陆重毕竟是聪明之人,很快便有所悟,心说:“莫非……这是他搞得鬼?”
一句“瘟疫”吓跑了所有人,对此,武天骄甚为满意,心说:“看来人们对瘟疫的恐惧,远远胜过了刀剑!”
由于陆箐、张寡妇母女“得了”瘟疫,在武天骄的提议下,陆重差人将她们送去镇守府医治。在路上,经过与武天骄的交流,陆重才知晓陆箐与张寡妇母女为什么晕倒。这一切果然是武天骄搞得鬼!
原来武天骄不想暴露身份,紧急之下,便使出精神攻击,致使陆箐和张寡妇母女昏厥过去。顺便说她们得了瘟疫,以此断了陈监司和唐百万的念头。虽然他把叶蕾和陆重配成对,但官场险恶,以陈监司和唐百万的为人,难免不会再找张寡妇母女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们弄到镇守府。
叶蕾小姑娘长得不错,水灵灵的,要是陆重有意思的话,武天骄倒乐意做个媒人。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以陆重的身份和家世,不大可能娶一个民女。门不当,户不对,即使陆重乐意,陆家的人也会反对。
镇守府大门,陆太妃早已等待多时了,看到陆重和武天骄他们回来,而陆箐则是让人抬着回来,不禁大惊失色,跑到担架边叫道:“箐儿!箐儿你怎么了?”
怕陆太妃担心,陆重忙道:“姑姑,老妹没事,只是生病了,一会就好!”
“生病?”陆太妃甚为吃惊:“我让她去找你们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
她目光落在张寡妇母女的担架上,诧异地问:“她们是什么人?”
“她们是……”陆重话刚出口,武天骄抢着打断说:“她们是陆重的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
陆太妃奇了:“她们都是女的,哪来的什么岳父?”
意识到嘴快说错了,武天骄笑着更正道:“不是岳父,是岳母和娘子,大的是岳母,小的是娘子!呵呵……恭喜娘娘,您有姑侄媳了!”
看着武天骄那副笑呵呵的嘴脸,想到昨晚上的颠鸾倒凤,激情火热,陆太妃大为脸红,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由白了武天骄一眼,问道:“她们怎么回事?”
“生病了!”武天骄笑着说:“她们和陆箐姑娘很不幸,都染上了瘟疫!”
瘟疫!
周围的护卫和下人吓得脸上变色,不由自主地后退,唯恐避之不及。
陆太妃不以为然,这话骗别人可以,骗她怎么可能,陆箐可是一位武者,身体强健,内功深厚,打小就服食灵药,体质过人,百病不生,怎么可能染上瘟疫?
不过,陆太妃是聪慧之人,武天骄既然这么说,那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便不戳穿他,说道:“把她们抬进厅去!”
到了大厅,除了武天骄和陆重等人,其余下人都退到外面。瞅着昏睡不醒的陆箐和张寡妇,陆太妃板起了脸,问陆重:“重儿,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陆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目光转向武天骄,苦笑道:“天骄兄弟,你还是把她们救醒再说吧!”
武天骄点点头,俯身伸手在三女的头上按抚了几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还真灵,不到一会,陆箐和张寡妇母女便醒了。
陆箐反应甚快,一跳而起,叫道:“谁暗算姑奶奶?”倏地看到陆太妃,不由一怔:“姑姑!”看了看四周,醒悟道:“回到家了!”
“箐儿!”陆太妃撇了武天骄一眼,道:“你刚才说有人暗算你,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姑姑!”回想了一会,陆箐说道:“我和大哥在外面小店里,我说话的时候,突然脑袋嗡的一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不是遭到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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