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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乐章是以一个不变的节奏开始的,它的频率与脉冲星打出的由昼与夜构成的节拍相同,好像音乐已经停止了,只剩下节拍在空响。
但很快,另一个不变的节奏也加入进来,频率比前一个稍快。
之后,不同频率的不变的节奏在不断地加入,最后出现了一个气势滂薄大合奏,但在时间轴上,乐曲是恒定不变的,像一堵平坦的声音高墙。
对这一乐章,人们的理解惊人地一致:“一部大机器在运行。”
后来,出现了一个纤细的新旋律,如银铃般晶莹地响着,如梦幻般变幻不定,与背后那堵呆板的声音之墙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飞翔在那部大机器里的一个银色小精灵。
这个旋律仿佛是一滴小小的但强有力的催化剂,在钢铁世界中引发了奇妙的反应:那些不变的节奏开始波动变幻,大机器的粗轴和巨轮渐渐变得如橡皮泥般柔软,最后,整个合奏变得如那个精灵旋律一样轻盈有灵气。
人们议论纷纷:“大机器具有智能了!”
“我觉得,机器正在与它的创造者相互接近。”
......
太阳音乐在继续,已经进行到一个新的乐章了。
这是结构最复杂的一个乐章,也是最难理解的一个乐章。
它首先用类似钢琴的声音奏出一个悠远空灵的旋律,然后以越来越复杂的合奏不断地重复演绎这个主题,每次重复演绎都使得这个主题在上次的基础上变得更加宏大。
在这种重复进行了几次后,中国主席说:“以我的理解,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思想者站在一个海岛上,用他深邃的头脑思索着宇宙;镜头向上升,思想者在镜头的视野中渐渐变小,当镜头从空中把整个海岛都纳入视野后,思想者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镜头继续上升,海岛在渐渐变小,镜头升出了大气层,在太空中把整个行星纳入视野,海岛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太空中的镜头继续远离这颗行星,把整个行星系纳入视野,这时,只能看到行星系的恒星,它在漆黑的太空中看去只有台球般大小,孤独地发着光,而那颗有海洋的行星,也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
美国总统聆听着音乐,接着说:“......镜头以超光速远离,我们发现在我们的尺度上空旷而广漠的宇宙,在更大的尺度上却是一团由恒星组成的灿烂的尘埃,当整个银河系进入视野后,那颗带着行星的恒星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镜头接着跳过无法想像的距离,把一个星系团纳入视野,眼前仍是一片灿烂的尘埃,但尘埃的颗粒已不再是恒星而是恒星系了......”
秘书长接着说:“......这时银河系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但终点在哪儿呢?”
保护罩中的人们重新把全身心沉浸在音乐中,乐曲正在达到它的顶峰:在音乐家强有力的思想推动下,那只拍摄宇宙的镜头被推到了已知的时空之外,整个宇宙都被纳入视野,那个包含着银河系的星系团也像一粒灰尘般消失了。
人们凝神等待着终极的到来,宏伟的合奏突然消失了,只有开始那种类似钢琴的声音在孤独地响着,空灵而悠远。
“又返回到海岛上的思想者了吗?”
有人问。
克莱德曼倾听着摇了摇头:“不,现在的旋律与那时完全不同。”
这时,全宇宙的合奏再次出现,不久停了下来,又让位于钢琴独奏。
这两个旋律就这样交替出现,持续了很长时间。
克莱德曼凝神听着,突然恍然大悟:“钢琴是在倒着演奏合奏的旋律!”
美国总统点点头:“或者说,它是合奏的镜像,哦,宇宙的镜像,这就是镜子了。”
音乐显然已近尾声,全宇宙合奏与钢琴独奏同时进行,钢琴精确地倒奏着合奏的每一处,它的形象凸现在合奏的背景上,但两者又那么合谐。
中国主席说:“这使我想起了一个现代建筑流派,叫光亮派:为了避免新建筑对周围传统环境的影响,就把建筑的表面全部做成镜面,使它通过反射环境来与周围达到合谐,同时也以这种方式表现了自己。”
“是的,当文明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可能也通过反射宇宙来表现自己的存在。”
秘书长若有所思地说。
钢琴突然由反奏变为正奏,这样它立刻与宇宙合奏溶为一体,太阳音乐结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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